“出现了意外?意外应该就是萧家的那位大小姐吧?”沈茶看着秦正,“师父之前说,他们认识就是因为江宁府案,他们在这个案子里面,应该是合作者,而不是对手。”
秦正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岐伯,压低了声音,说道,“就是她,只不过她最开始的时候,也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二爷并不知道她其实是女扮男装的。”
“女扮男装?”梅林托着下巴,哇哦了一声,“这么刺激的吗?”
“这有什么可刺激的?”薛瑞天看了一眼梅林,“说起来,你们也没少扮男装,还这么羡慕别人?”
“当然不是了,就是......”梅林想了想,说道,“萧家的人,无论男子还是女子,长得都还挺不错的,是不是?看看那位萧凤歧公子,听说比起萧家的先人,长相也差得很远。就算差得很远,也都长成这个样子,萧家的那些人应该多好看啊!”
“嗯,说的对!”晏伯听到梅林的话,忍不住笑了,“萧家人长的都是好看的,萧凤歧确实是挺一般的,但就是这个挺一般,比大多数人也是好看的。”
“是吧?”梅林叹了口气,用略带憧憬的语气说道,“那么好看的女孩,扮起男装来,应该是多么英气,也难怪二爷会喜欢。就算我一个女孩,都忍不住幻想一下。”
“擦擦口水吧!”沈茶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萧家这位大小姐,扮成男装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样会方便一些,不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确实是,那样好看的一个人,要是不扮成男子,怕是连江宁府都进不了,说不准就被人盯上了。”梅林哼哼了两声,说道,“还是这样好。”
“一个人?萧家的大小姐是一个人来的?”看到秦正点头,沈茶看着金苗苗弄了一张大的软椅,跟她一起坐过去,靠着她的肩膀,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胆子倒是不小,敢一个人孤身闯敌国,还是做这样危险的事儿,那可是非常有勇气的。”
“换成是我的话......”金苗苗轻轻摇摇头,“不一定敢做。”
“是啊,如果她在咱们这儿出点什么事儿,那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沈茶沉默了半晌,“萧凤歧比起他的先人、长辈来说,还真是差的远呢!”
“可她真的一个人来的?”沈昊林轻轻摇摇头,“萧家的暗卫不少,有本事的也很多,她是当年萧家唯一的继承人,不太可能让她冒险。”
“也许吧,但我们这边没有发现。”晏伯想了想,“二爷说过,江宁府案之后,两个人结伴而行,确实是没有发现有暗卫的踪迹。哪怕是在江宁府,柳世伯的人也没有发现萧家大小姐身边有人跟着。”
“是吗?”沈茶轻笑了一声,“倒也像是萧家的人会做出来的事儿。”
“嗯!”薛瑞天点点头,朝着驿馆的方向扬扬下巴,“咱们这儿不是就有一个?”
“萧凤歧?”
“是啊!”沈茶点点头,“他虽然是跟着三太爷和齐公子一起来的,可就敢不告诉任何一个人,自己跑出来逛夜市,虽然我们现在有短暂的交好,那也是跟耶律家两个兄弟的,不是跟他萧家,他就敢这么做,果然很有萧家的门风呢!”
“这倒也是,萧家的人一直胆子都不小,别说那个萧公子了,光是我们在边关这些年,都抓了多少个萧家的。他们家都那样,运气好的能脱身,运气不好的就只能认命了。”
“这位萧家的大小姐就是这个运气好的,哦,对,这个萧凤歧也是个运气好的,都赶上了好时候。”沈茶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二爷爷是什么时候跟她......我是说,萧家的这位大小姐碰到的呢?”
“他们正式开始调查的第五天还是第六天吧,客栈的伙计带着主仆三人去了江宁府最有名的饭庄禾丰楼,这个饭庄是余姚姚家的产业。虽然表面上禾丰楼的掌柜、老板都不是姚家人,可常来常往的都知道,这就是姚家的买卖,不过就是过了几道手而已。”晏伯冷笑了一声,看看秦正,又看看几个小孩,“说起来,这屋里正经受过苦、挨过饿的,倒也只是小茶和小林子。不说昊林和小天,就是小菁和苗苗,哪怕日子再不好过,也是吃得饱、穿得暖的,对吧?”
“是啊!”金苗苗搂着沈茶,看了看梅林,“我们这些人里真正吃过苦的就是她俩了。”
“晏伯,您好端端的提这个做什么?”薛瑞天看了看沈茶的脸色,“不好这样的。”
“小天哥,晏伯不是这个意思。”沈茶朝着他摆摆手,“余姚姚家,在前朝的时候,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准确来说,余姚郡一个小山村的破落户,他们就是胆子大,靠着走私铁器发家的,后来家里出了几个聪明的读书人,在江宁府闯出了名堂,倒是让人忘了他们的出身。姚家的先祖因为是真正吃过苦、受过难的,所以爱钱爱的紧。”
“他们家都已经改头换面了,居然还是这样,把金银看的这么重?不怕被其他氏族笑话?”金苗苗啧啧了两声,“不过,那些氏族啊,认真算起来,除了最上面的那几个,也没有多少正经出身的,都是几代、十几代累积的,谁也别笑话谁,是吧?”她一脸的嫌弃,“要是这么说来,这个饭庄是他们敛钱的工具?做的不是饭庄生意,只是打了个饭庄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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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生意,可不是什么幌子。”沈茶轻轻摇摇头,“禾丰楼名声很好的,很正经的饭庄,大师年轻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