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川自然也从好友口中听到了这消息,当即就赶过来兴师问罪........
哦,不是!
他心里是有些不爽的,想问问沈帷是怎么一回事。
可如今他只要一面对沈帷,就会想起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死在了他谢屿川的手里。
每每这个时候,所有情绪都会化为愧疚,他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少了几分底气:“我方才在外面,听闻你在东街盘了家店铺。”
“只招女工?”
“还每月一两银子?”
“你究竟是如何想的?为什么非要做些不被允许的事?”
沈帷穿着淡绿色的锦缎长裙,黑发用一根白丝带随意系着。
以前的她,给人一种想要反抗女眷规则的感觉,可此刻的她,却给谢屿川一种虚无缥缈的不真实感,像是已经无视了规则。
她脱下了端正仪态的高绣鞋,不再跟秦书瑜攀比,穿上了又软又舒服的平鞋。
她换下了只有正妻才能穿的正红色,不再喊着要当正妻要在侯府示威,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