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后,顾小曼端着碗返回客厅:“云舟,到时候我得提前两天去庐州。”
谢云舟点头:“可以的。”
多的他没有说,等吃完了饭,他把顾小曼拉进屋里,开始跟她细说。
“闵叔这次让你去当司仪,可能是想把我们两家关系好的事情摆到明面上。”
顾小曼嗯一声:“小志家世也普通,闵家那些亲朋会不会狗眼看人低?”
谢云舟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小志名校毕业,比闵叔小了十岁,而且是你的室友,闵叔和我也是室友,闵叔还是你的授业恩师,这几层关系夹杂在里面,砍都砍不断。”
顾小曼瞟了他一眼:“最重要的你没说,你爸升了。”
谢云舟笑着将她揽进怀里,伸手摸摸她的头发:“闵叔这样做,也是在给我爸壮声势。新安煤矿是咱们江南省的小金库,新安电力的规模占了整个省电力局的半壁江山。
我爸同时管着这两样东西,如果一个盟友都没有,实在太过危险。
闵家正正好,闵家祖上荣耀过,亲朋故友遍地。兄弟两个正值壮年,势头正好,但还没到惹顶层那些人忌惮的地步。”
顾小曼靠在他怀里:“我突然发现,现在变得步步惊心。以前我在顾家庄的时候,最大的梦想是能过上吃穿不愁的生活,把我哥带出来。”
谢云舟将下巴放在她头顶上:“再挺几年就好,目前几年是比较关键的几年,决定着我们家以后能不能再延续一代。
我爸只要能稳住,我们两个快点成长。”
顾小曼从不是丧气之人,已经开始算计怎么办婚宴。
她用手指头戳了戳谢云舟的胸口:“我想请乔工帮我个忙。”
谢云舟低头看着她:“青崖能给你帮什么忙?”
“让他跟我去一趟庐州,办两样事情。”
“办什么事情?”
“第一,闵叔结婚那天,登台献艺;第二,跟我去一趟方老板的歌舞厅,打擂台!”
谢云舟笑起来:“那小乔肯定乐意,别看他说自己从此要当老黄牛,其实他骨子里还是有些文人的浪漫,这种登台献艺还能落人情的事情,他肯定愿意。
至于你说的打擂台,是怎么个打法?”
顾小曼笑道:“不告诉你,你下午问问他,要是愿意,我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