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都往后撤了,毫无疑问的表明土匪们有防备了。
山东响马对上东北胡子,那都是强盗出身,彼此用的那可都是强盗的思维,谢成安他们自然是小心又小心,偷鸡不成反丢一把米的事他们是坚决不干的。
而当他们到了那个位置后依旧是没办法发现那伙土匪便也只能接着等待,而这么一等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那两门迫击炮却再也没有响起。
“艹!”这回不只只是刘贺了,而是好几个东北兵都说粗话了。
他们实在是失去了再去寻找这两门迫击炮的耐心了。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也已经变得气馁的谢成安说道:“回吧!”
于是众皆无语便都拿着武器往回走,可是又走了一会儿后,走在最前面的李清风忽然“咦”了一声。
“咋了?”刘贺问。
“往前走两步,脚底下。”李清风便说道。
刘贺疑惑的上前,而也只是才走了几步,他就有了脚下一硬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比踏实的感觉。
“到道上了?”刘贺随即就醒悟了过来。
东北人习惯把路叫“道”,比如就是后来东北人都管那公路叫作“线道”,意思是象线一样直溜的路。
他们在这黑夜里也转了有一段时间了,却是全都在野地里行走。
野地里,固然是开阔地那也是有草有灌木的也不可能那么平的,走起路来自然是特别的累。
而现在冷不丁的一到路上,那自然感觉脚下舒服的紧。
“小道士你有啥想法?”谢成安问。
“我觉得咱们应当顺着这条路往前面赶,说不定能把那伙土匪甩到后面,这样咱们在前面等着他们就行。”李清风说道。
李清风的话又点燃了士兵心里的希望之火,可是这时便有一个新兵提出了异义:“你怎么知道那些土匪会走路?”
“他们肯定熟悉这里,他们要是想撤的话那早晚会走到路上,只要咱们走的够远走的方向不错,我觉得肯定能堵住他们。”李清风回答的很快,显然他已经思考过了。
“我看行,反正也这样了,就是熬个一宿真能搞到了两门炮也值!”谢成安便道。
虽然隶属于不同的师,可大家都是东北军的,谢成安在这里又是级别最高的,他既然说行别人便也不再反对。
于是,这回他们也不找那两门迫击炮了,却是顺着这条意外发现的路一直向远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