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看山也没有想到,商震回答的是如此的坚决,他觉得在别人跟前又挂不住脸了。
“子弹打没了我不会跑?”商震的回答再次脱口而出。
商震的回答真的让陈翰文刮目相看了。
“好!”陈翰文大声夸奖商震了,随后他看向了侯看山钱串儿和二憨子道,“麻杆儿这话说的有志气,咱们先进山大不了走到关内去!”
“嘿嘿”,一直没有说话的钱串儿突然乐了。
就现在的这种氛围,这种气氛钱串儿竟然能乐出来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诧异。
“以后谁也不许管商震叫麻杆儿。”钱串儿说道,“话说的这么硬气,腰杆子这么硬,哪是风一吹就能断的麻杆儿?要我说分明是浆杆儿!”
钱串儿的这个比喻很有意思,陈翰文和二憨子也都嘿嘿的笑了起来。
现实中的麻杆儿大多数人都见过谁都见过,轻轻一折也就断了的。
可是浆杆儿又是什么呢?
那却是一种长成之后极为坚硬的蒿子杆儿,东北人多是用浆杆扎鸟笼子滚鸟。
一共五个人,三个人都表态了,至于膀大腰圆的二憨子,根本就不用表态,他和钱串从来都是两位一体的,钱串儿在前面干啥,他在屁股后面总跟着。
侯看山变得无趣了起来。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默默作声的开始往西走。
眼见侯看山被说通了,其他人自然跟着走,可是商震却没有动。
“咋了?你特么的还想自己把锦州城打下来咋地?”侯看山回头看了一眼商震气道。
没等商震回答呢,二憨子却接了一句:“他一个人咋打锦州城,可他杀的日本人也比你杀的多!”
实在人净说实在话。
二憨子这一句直接就把侯看山给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