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起田克志?”
“营长,我们被二狗子坑的还少吗?远的不说,就拿郭汉庭来说吧,他不是一次两次要杀你了。”
郭汉庭虽然死了,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典厚再也不相信这些二狗子了。
“田克志不一样!”
“我知道他不一样,不就是会说小鬼子那鸟语吗?除此之外,还有哪儿跟我们不一样?”
赵志国也理解典厚,毕竟以典厚的性格和遭遇,知道田克志有二狗子的身份,没有揍他已经算是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天下的乌鸦不一定都是黑的!”赵志国说。
“不都是黑的?难道有白的吗?那是鸽子吧?”
“嘿!你现在是老鼠啃茶壶——满嘴净是瓷儿,看把你能耐的,我的意思是说,伪军当中不一定所有人都是自愿当二狗子的,他们当中还有一部分人是有华夏人良知的。”赵志国耐心对典厚说。
“营长,你就是想告诉我,田克志是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确定,但他现在在我们的驻地,跟我们吃的一样,穿的一样,而且他刚刚想的办法是不是不错?”
“我承认,他刚刚确实想了一个不错的办法,但我就是看不上他。”典厚心里很不舒服。
“看来你是不打算跟他好好相处了?”
赵志国头疼啊,他手底下的人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性格,要想维护他们的安定团结,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看在他这次帮忙的份上,我能保证以后不揍他。”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给他重新找个办公的地方。”
赵志国知道这种事情不能硬把两个人往一块凑,时间长了,两个人非要打一架不可。
而且典厚也是典型的顺毛驴,打仗的时候,赵志国可以用命令压,但在平时生活中,他还是要想办法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