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鱼鲸陷入长久的寂静,许久之后,他爆了一句粗口,恼怒道:
“大业在前,你是怎么招惹到这种怪物的!丰虚,老子真他娘后悔喝你一口龙血与你合作,你就是一个坑货!”
“……本座怎会知晓,百里羽与嬴姬的儿子,竟会被那个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尸王将臣看中。
甚至能够让他不惜强行破开永恒沉眠的诅咒,醒来也要赐约于他。”丰虚脸色阴阴郁闷不快。
若是一早便知晓这小鬼如此难缠,竟害他生生堕了魔,他又怎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去招惹他!
“即便是这样,可那小子作为尸魔,看着还尚未成年,按理来说,一般恩怨倒也不至于让他这样对你不死不休……”
说到这里,龙鱼鲸话语一顿,似是十分了解丰虚的为人,他默了片刻,半天憋出来一句话:
“你这老东西,怕不是色迷心窍,对别人老娘下手了吧?”
丰虚陷入良久的沉默,起初不觉得,经龙鱼鲸这么一提点,内心竟还真有一丝丝的后悔了。
那嬴姬没得手不说,没吃着羊还惹着一身骚。
那诡异的沉默足以说明了一切。
龙鱼鲸怒骂道:“该!你就是活该!那嬴姬是什么人?尊仙太阴之女,你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下好了,爹老子惹不起,还多了一个尸魔王族疯儿子撑腰!”
丰虚道:“眼下你说这些还能有什么用?”
“那眼下我们应该怎么办?这小子穷追猛打,有这雷印附体,纵然沧海广阔,我们根本逃不出他的视野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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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虚抬眸看了一眼天色,初起的金色朦胧的天光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愈浓愈烈,天色反而不知因何缘故而变得阴暗下来。
海面升起淡淡的雾渺,天上那轮红日也逐渐被一轮阴影所掩盖。
海面上落起了雨,顷刻之间微风细雨化作了海上暴雨,如冰冷罗网一般将天地都笼了进去。
海面一片灰暗,海啸,漩涡,冰川,如灾难般兴起。
“今日是日食之日,是这五千年以来白银门开启的唯一机会,本座等了这么多年,龙鱼鲸,是时候了……”
龙鱼鲸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雷鞭越来越紧,他急声道:
“那小子紧追不舍,而且我在他身上感应到了另一扇门的力量,你如此冒险,就不怕他先你一步夺取白银门的力量吗?”
丰虚面上带着自信的冷笑,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水晶冰棱,冰棱中心流熠着鲜红的液体。
那蓝色如水晶般的冰棱端在指间,散发着的森森寒意将他指尖都凝结出了一层厚厚的霜意。
可那水晶之中的鲜红液体,却是丝毫没有凝固结冰的迹象,依旧散发着温醇至灵的光芒。
龙鱼鲸感受到了自己头顶间传来的一缕至上至纯的神息,道:“虽说天地五尊,以水神乘荒排名最末,但终归是尊仙,不论是战力还是影响力,都远远在你这个金仙之上。
而且他还并非是寻常尊仙,乃是开天辟地之神父帝幼子,还是昆仑山上那个女人的夫君。
你竟敢如此算计于他,当真是不给自己留半点后路啊?”
丰虚嗤笑道:“不过是一个仰仗出身与父帝庇护的废物罢了。
他幼年时期便只知晓一味依靠父帝,怠于修行。
若非父帝渡了数万年修行给他,他根本没办法化出仙元。
父帝死后,他更是不改无为的庸碌性子,依靠对象便从父帝换做了长兄祝斩。
而祝斩继位为帝,为将他扶上尊仙之位,甚至不惜携恩下令,促成昆仑与乘荒的政治联姻,其他仙氏不知。
但我丰虚一路随着仙尊征战,却是知晓,昆仑山上的那个女人。
在乘荒活着的时候,看在父帝与仙尊的颜面上还能对他多加照拂一二,可也仅仅只是照拂罢了。
不然你看,本座不过是取他心头神血九滴罢了,那魅魔一族可是将他神源都生生盗走,那个女人都懒得为他找场子,又何惧之有?
更何况,如今摆在本座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死,要么进入白银门,得享永生。
可容不得本座有半点迟疑顾忌啊。”
丰虚说着,眼神冷厉起来:“那小子紧追不舍也好,他并不具备尊仙神血,妄自靠近白银门,只会被其白银门之力抹除毁灭,这正好也省得本座亲自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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