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蒖说出了详细地址,江义石倒是确定了这小姑娘的家应该就是在昌市。
但是,她才七岁左右吧,怎么会到这个地方?
之前她站在车外,身上和头发都有泥土,他没多注意,还以为她是调皮将自己搞成这样的。
现在她就安安静静坐在后面,江义石却不这样觉得了。
这个小姑娘不像是去滚泥巴的那种孩子,随着观察下去,他心里不由一沉,来自职业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事儿。
“还记得是怎么来这个地方的吗?”他问。
江想本来在闭目养神,听到他老子这个语气一下睁开了眼,怎么,这碰上案子了?只有碰上案子了,他老子才会是这种态度。好家伙,这才刚休假完,就得马上干事?都等不到明天吗?
他打量着旁边的小姑娘,上车后确实安静得过分,头发上有很多泥土,身上也沾着不少,沾得很均匀,对方裸露出来的指甲缝里也有泥土。
江想托着下巴,这是抛过土吗?
是被埋过?
被埋过还能活下来?
江义石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事情确实有过案例。
“上了一位熟人叔叔的车。”阿蒖语气平淡地说。
郑承锋和屈曼是胆子大的,他们能成功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这个时代不算特别落后,也不算超前,至少这个时候摄像头还不普及,更是没有天网。想偷偷藏起一个小女孩,再容易不过。
更何况他们为这件事谋划了很久。
从一开始他们就打算撕票的。
不仅要拿蒋正俊和窦佳的钱,还要给他们沉重打击,让他们一蹶不振。
他们嫉妒蒋正俊和窦佳的成就,恨他们居然不白白给他们钱。
江义石听到这个答案,略有些无语,没忍住插了一句题外话:“那你还上我的车?我可是陌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