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茶,葭月就带着槐序回到了小院。盼
沈妙妙跟燕翎还未回来,钟意伤还没好,还躺在屋里养伤。
到院子里唯一的一棵大树底下坐下,葭月又布了个隔音禁制,这才对槐序道:“你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个都找了来。”
槐序却道:“许是他们现在才知道我们的存在。”
“倒也是,罢了,操心那么多也没用,反正人什么也不愿说明白,我还是先看看这镯子里面有啥吧。”葭月高兴的看着左手腕上的镯子道。说完,她就将自己的神识探了进去,只见里面灰蒙蒙的一片,除了一根立在地上的灰藤,什么也没有。似乎察觉到她的到来,灰藤忽然拔地而起,朝着她飞了过来,围着她转了起来。
“好重的死气。”葭月说着就退了出来。似乎是舍不得她,那根灰藤也跟着飞了出来。谁知道它一出来,顶上的大树就肉眼可见的枯了,树上的叶子纷纷飘落。葭月只好让它回去,她自个则是将手搭在树杆上,给它输了些生之气后,它这才又缓了过来。
见槐序好奇的看过来,她想了想才解释道:“你记不记得不周天顶上也有一棵宝树,嗯,生死树。才你见着的灰藤,很有可能就是那棵树上的。当然也有可能不是,或许是其它树的也不一定。我记得有一回我恍惚间在宇宙里见过一座浮岛,岛上就生着三棵生死树。那地方我似乎很熟悉,我应该也在哪里生活过,哪里叫做...”说着说着,她看向了手上的镯子,下意识的吐出了三个字:“朝生山。”
说完,她又接着道:“朝生暮死,岂知晦朔,原来那根灰藤的名字叫晦朔,还是她的本命法宝。”说完,一股子记忆忽然像是洪水一样涌出,她的眼前多了一副又一副的画面,都跟晦朔有关。盼
槐序见她怔在哪里,也没出声,静静的坐在一边。
足足半天,葭月才缓过神来,朝槐序笑道:“倒是叫我捡了个大便宜。”
说完,她就将左手的镯子取下来,套在右手的手腕上。果然跟她才看到的一样,这镯子就跟枯木逢春一般,不仅是枝上多了生之气,连着叶子也转绿了。原来这镯子也有名字,叫岂知镯。等她再将神识探进去,就见着里面有一棵巨大的青铜树,树上挂满了被封印住的宝贝,树顶下则铺满了酒坛。她尝试解除一件宝贝的封印,可惜没成功。又尝试了几次,依然没成功这才放弃。目光又放在底下的那些酒上,这回倒是成功取了出来。
“送你的。”葭月将酒坛往他那边推了推道。
槐序才打开泥封,一股子浓郁的酒气就冲了出来,他忙盖住:“我回屋去喝。”
“去吧。不是,等一下,我们还欠九渊几坛酒?一坛还是两坛?算了,这里还有三坛,多的你留着自己喝。”葭月财大气粗的一甩手,桌子上又多了三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