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慢吞吞得道:“想知道啊?得再来一坛酒才行。”
葭月无法,只得扭头看向槐序。槐序抿了抿嘴后,又取出了一坛酒。
“前辈,好酒难得,你看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了。”葭月说着指了指槐序黑透的脸。
老头抬了抬眼皮,这才边拆泥封边嘀咕道:“得跟才喝的一个样才行,不然我可不说。”
葭月闻言又看槐序,见他点了点头,这才安心。
老头抿了一口,这才将酒坛盖上,好生收了后,这方慢吞吞得道:“说起来都是为着抢北山这片魔脉,这边的魔脉可比南山强多了。你们知道金柱里的那人是谁不?”
老头忽然打起了哑谜,葭月配合的猜道:“瞧这打扮倒像是俗世的皇帝?可凡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确是凡人,还是个棋痴。不过,如今并不是什么皇帝,却是个国破家亡的老乞丐。不管是北山的这些家伙,还是南山那边的,都是他的执念所化。初初还算正常,久了就扭曲成现在这模样。你们现在所瞧见的这一切,原本都是他的梦。之所以会在山境里显现,棋子们还有了自己的想法,甚至脱离他的梦而活,都是因着一件宝物。看到那道金光柱吗?那是功德所化,包括那金龙也是。也因着这两样,我并不能窥探他那宝物。所以你问了我也不知道。”
“原来如此。”葭月点了点头后又道:“才前辈你说我们会被拉上去做棋子又是怎么会回事?”
老头暼了一眼还没动静的棋盘道:“因为我们现在都在棋局之中,他做为执棋者,自然能动我们。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看在那两坛酒的份上,老头会分心照料你们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