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是为鬼娘子而来,此事颇有些复杂,我以后再跟你说。”余珍珠说完就要进屋。
谁知道鬼娘子却是先从屋里出来了,眼睛还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怪道那丫头说我眼熟,这何止是眼熟,明明就是一般模样,可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同胞妹妹?”
余珍珠听了便笑道:“我也不知是甚缘故,只听说有位女子和我生的极象,这才好奇赶了来。不请自来,还请前辈莫怪我唐突。
“原来如此。我还有事,你且往外面喝酒去,等明个我再与你细分辨分辨。”鬼娘子心绪正乱,却是不想与她多说。
葭月只觉得余珍珠出现在这里不同寻常,未免再趟浑水,她拉着槐序就要走。
谁知没走几步,余珍珠就追了上来:“阿月,我来的晚,你可否与我说说这鬼娘子?”
葭月头也不回的道:“我们原是来看热闹的,谁知却被请进来观甚宝镜,差点没将命丢在这,那知道她什么底细,只知她厉害的紧。如今好容易脱身,自该早些离了此地才是正经。”
余珍珠好似没听见一般,依然跟着他们道:“我瞧着这位师兄有些眼熟,阿月,他是?”
“你管他是谁,跟你没关系就是。还有,别跟着我们。”葭月说着就出了外院、才到了街上,就见着大队的鬼众正拥着一辆宝盖车往这边走。眼瞧着大家都退到屋檐下,低头回避,她跟槐序也照做了。
“阿月,要不你们陪我进去喝杯酒吧,我一个人坐着也没趣。”余珍珠看了下宝盖车的鬼面男才道。就这一眼,鬼面男就发现了她,指着她道:“把她带过来我瞧瞧。”
“阿月,他是谁?”余珍珠说着往她后面躲了躲。
“我去哪知道。”葭月说着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