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县长主动走到前面。
他看着拦在周围的衍圣公府的下人们,厉声斥骂道:“你们想干什么?莫非要与朝廷对抗不成!你们可知对抗朝廷是什么罪名,那是杀头的大罪,不想死的都散了,本官可以念在你们是初犯,放过你们这一次,都散了。”
曲阜县长很多人都认识。
周围的衍圣公府下人中不少人心中都迟疑了起来。
对抗朝廷的罪名让不少人开始犹豫。
“所有人都听着,不准放他们走,谁要是把人拦下来,我给他一百两银子。”衍圣公见到周围的人要散去,立刻许下重赏。
银子的吸引力足够另一些人违抗朝廷律例。
原本松散下来的人群再次围聚起来,看向洪承畴他们这一行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火热。
一百两银子足够让一些人冒死。
砰!
突然一声铳声响起。
衍圣公府下人中间有人随声倒下,整个人在地上一个劲的抽动着,血沫子从嘴里不断的往外溢出。
死亡浇灭了不少衍圣公府下人眼中的火苗,理智重新占领大脑。
一些下人当场就跑了,而且跑了的人越跑越多,最后只剩下那几个手里提着朴刀的人没有走。
“你的银子没有我的火铳好用!”洪承畴嘲讽了衍圣公一句。
开过铳的人此时正在重新为火铳装填药子。
面对洪承畴的嘲讽,衍圣公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了相反的方向,眼中却露出失望的神色。
“你们几个不走?”洪承畴看向留下来未离开的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