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几名明军炮手只是被迁怒而已。
几百精兵悍卒就这么没了,搁谁都会心疼,换作他也是一样。
轰隆!
可能是小佛朗机炮被炮手放多了火药,开跑后直接炸了膛,跟前的几个炮手当场炸死了两个,剩下的人也都受了伤。
“废物。”马祥麟见到炮炸了膛,冷着脸骂了一句。
对于因为佛朗机炮炸膛而死伤的士卒不见任何关心,反倒因为没有了这门佛朗机炮,他更担心无法继续牵制对岸的贼兵。
一旁的郑钦予脸色阴沉下来。
和马祥麟不同。
因为炸膛的小佛朗机炮是他们襄阳卫带来的炮,操炮的炮手也是襄阳卫的士卒。
大炮炸膛,作为襄阳卫指挥使,他不仅赔进去一门佛朗机炮,同时还搭上了几个会操炮的炮手性命。
就连刚才河里死了那么多明军士卒,都没有现下毁掉一门炮和折损几个炮手更令他心疼。
毕竟一个是别人家的,一个是自己家的。
“只能做成这样了,剩下的就看秦将军和陈将军的了。”马祥麟收回注视着河对岸的目光。
能做的,他已经都做了,只剩下等待另外两处渡河的结果。
“眼下已经没有咱们这里什么事了,宣慰使不如先回营中等候消息。”郑钦予对马祥麟说道。
他们已经没有能渡河的船只,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必要了。
马祥麟侧头看向对方,说道:“郑指挥使若是想要回大营,尽管回去,本官就在这里等着另外两处地方成功渡河的消息。”
“宣慰使这又是何苦呢!回大帐一样可以收到他们的消息。”郑钦予在一旁劝说道。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