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你现在是这里的头？”好似上回走的时候，和她对接的不是他。

捻苍作揖道：“我们实行轮班制，每三年换一次，如果当值时有重大错误就停一轮，如有功劳就加三年。其他神都有投票弹劾权利。”

这是很民主的办法，希宁又点头：“之前我看到的事情，你们派人过去，原本是打算怎么处理？”

这是件小事，不过从很小一件事，也许就能分析出不少东西。

捻苍扭头看着那个去水塘的神仆：“青竹，你来说。”

小主，

这是很好的习惯，知道她想听的是最真实的话，索性让办事的说。

青竹先叩首后才开口：“启禀女神，我们于七天前收到外塘村村长上表的文书，有关于其村大丫装神弄鬼、冒充神灵，还有其他四人听信之事，打算按照他们村的村规沉塘。”

“收到消息后，神山的十四位神灵非常重视，开会讨论后决定，其五人在这期间，抛弃真神，信仰由大丫创造出来的伪神，所以不用庇护他们。生死由他们村里决定。”

“这次本仆前去，只是看外塘村最后处理结果，不做任何示下。”

这个青竹说话语气平缓，口齿清晰，有条有理，找人做事就需要这样的。

她转到了另外地方去了：“青竹？倒是好名字。”外面全部都是土的掉渣名字，原本平平的名字反而成了清流。

青竹嘴角挂着商场般的礼貌浅笑：“是神主给起的名字，作为神仆如果能回到村里，这名字依旧可以保留，而村里的人是不允许起这样雅致的名字，这是无上的荣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些都是什么名字。

“你们都下去吧，就当我不在，该干什么干什么。”希宁坐在那里，看着他们起身恭敬地退了出去。

等房间里没其他人了，她这才走到旁边铺满柔软厚垫子，犹如沙发一般的长椅上一躺，歪七歪八地不用顾及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