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听到希宁说:“你留下来,大师兄。”
“啥?”柳玉郎顿时瞪大了眼珠子:“为什么?”
“那你说留谁合适?”希宁压重了后面说的字:“掌门!”
柳玉郎愣了愣,随后目光直接对着吴绝:“他就可以。”
希安十五六岁的年龄,可以说比他小,那吴绝总可以了吧。
希宁慢悠悠地解释:“护法他以前欠的血债太多,我不在的时候,人家找上门,他拿什么还?更何况,他的伤还没完全好,还有后续的诊疗,他要跟着我。”
吴绝没抬眼,低头吃着。这个理由已经够好了,不用他再发表什么意见。
柳玉郎一噎,随即瘪嘴。
大家简直要翻白眼了,这种小奶狗般的动作,在肤白貌骚包的柳玉郎脸上还是挺无违和的,可知道他的年龄,就有点消化不良了。
“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需要时间安顿。”让被人卖命,也不能不给糖。希宁信誓旦旦地又开始画大饼:“之前我说过,去京城买个大宅子,这次就去看有没有适合的。如果有就买下,到时接大师兄去时,也能让大师兄一个惊喜。”
对对,还要养十几二十个丫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他打理……柳玉郎吸了吸鼻子:“那小师妹一安顿好就赶紧叫我去啊。”
希宁当然满口答应,并且留下了二十两银子说是看家费,万一需要买点什么,屋漏瓦掉请个人帮忙修补的,剩下的就归柳玉郎。
家里还有很多肉和粮米,房子和毡房哪里用得着修缮,所以这二十两银子就是白白得的。
柳玉郎接过银票,顿时心情又好了,还帮忙套车套马、将行礼装车,站在门口作揖送别。果然钱是治愈心情的最佳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