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能带他去宝藏,等拿到这些东西,哪怕不学,卖了也足够舒舒服服过一辈子,这掌门谁想当谁当去。
“嗯嗯。”希宁吃得是满嘴冒油,想想身主真是何必呢。有肉有人伺候的不干,非要死扛。能和这些人渣硬嘛,真是的,弄得这具身体全是伤。幸好这些家伙生怕她死,这三天不敢下死手,都是皮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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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过二天,找个机会下点泻药,报仇之外,拉得他们没立即追。
不行,这点心思还不行,不解恨呀。于是她装出想起什么来,抬起头,看着满脸慈爱笑容的新掌门。
“怎么了?”看着希宁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样子,柳玉郎心中有点发毛。不要被这个傻丫头看出来什么,如果知道他是虚情假意,就不带他去宝藏了。
希宁眨巴眨巴眼睛:“掌门,你武功好吗?”
“还行吧。”柳玉郎松了口气:“怎么了?”
大约是怕再被打,需要有人保护她。毕竟他也算是江湖有点名气,不是偷鸡摸狗、翻墙爬梁的小贼。
“众所周知,悬壶门药好,武功不高。悬壶门的掌门几乎都是死于非命,就是因为太多人顾忌觊觎我们的医术。”
希宁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不无担心地说。其实旁边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练武的人耳力原本就比一般的人好,不信听不到。
“掌门,我们逃吧,他们都不是好人,我好不容易有了掌门,你千万别步大师叔的后尘。万一你死了,我到哪里再去找掌门?”
柳玉郎真是哭笑不得,这丫头还真是傻呀,他们原本都是一条船上的,却担心他被宰了。
不过……看着四周似有似无的目光,很是复杂隐秘,柳玉郎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呵呵,当然是故意的,有时需要一点提示。只要在别有用心的人心里落了根,就会象发芽的种子一般,不可遏制地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