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中均一惊,邱田飞快地说着:“幸好周泽咸平日子也练过一些武,挺身硬是将脚抽了出来,还躲过了马蹄子。就是被拖了一路,身上不免有了些伤。”
赵映月和希宁都松了口气,赵映月问:“人伤得如何?”
邱田回答:“都是点皮肉伤,近来天气还冷,穿得厚实。棉袄在地上拖烂了,背后磨掉点皮。脚腕脱臼,但已经接上,需要养一段时日。二小姐不肯去看望,将军请二爷过去商量,可能让二爷和世子一起出趟面。”
自己的未婚夫死里脱险,却不肯去看望,哪怕不方便见面,在客厅里坐一下,表示一下意思也行,其他的由兄长代劳就行。这样做,明摆着对这门亲事不满意。
希宁微微皱眉:“我也去吧,就坐在车里。就说二姐偶感风寒,生怕把病气带过去,大哥二哥进去看望。”
就连娇生惯养、不大出门的嫡女都过去了,可见镇国将军府的重视,这道理行得通。
赵映月点了点头,往北定苑走去,免不了埋怨:“二妹不识好歹,就使劲地作吧!”
到了北定苑,赵将军和世子已经在书房等着了。听到三小姐也要去,赵将军想了想,叹了口气:“委屈丽华了。”
希宁淡然而言:“自家人,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就是周大郎这意外来得蹊跷。”
赵将军已经得信,气得举起拳头!
但想想这书案是黄花梨木的,还是赵夫人的陪嫁,一拳头砸上去,还不四分五裂了。先前一套四只的茶碗还不算好,赵夫人还免不了说了几句,如果毁了她的黄花梨木嫁妆,至少要冷着脸十来天。
硬是忍了下来。举起的拳头又放下,恨恨道:“有人将石头用弹弓射在马肩胛处,让马受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