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方子云的道歉,夏侯流并不在意,他也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提醒对方注意场合,所以达到目的之后,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这幅推论勾股定论的图,里面的东西不简单!”夏侯流仔细的看了半天之后,才开口说道。
方子云翻了个白眼,说道:“这话还要你来说?看看这周围有多少夫子了?连明经科的都来了,还能简单?”
“不是,你发现了么?萧先生并没有直接证明勾股定论,而是巧妙的利用了图形与图形之间的联系,将结果摆了出来,但是这个过程,以及这代表的意思,定然非常厉害!”夏侯流摇摇头,说道。
方子云苦笑一声,说道:“夏侯,平日里也没发现,你这人说废话有些厉害啊!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说了什么?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夏侯流一愣,然后瞥了一眼好友,说道:“你不会想在我这里听到这幅图是如何做出推理定论的吧?你没见刚才孙夫子推论的都快着魔了么?等等吧!最多明日,应该就有夫子看出点什么了,到时候可能会在课堂上说说!”
“也对,这玩意对我们来说 ,还是有些高深了!”方子云点点头,赞同着说道。
“其实给我们时间,我们也不一定推论不出来,但是我总感觉,这应该只是萧先生最表面,也是最基本的目的,这两幅图看上去有些关联,应该不止是推论了勾股定论!”夏侯流犹豫了一下,说道。
“反正我看不懂,也不会,就等夫子们给讲解了!不过你听到了没有,刚才李司业说,要将原图弄回翰林院,这要是成了,咱们说不定就能天天观摩了!”方子云压低了了声音,小声说道。
夏侯流没有说话,因为他内心之中觉得没有必要。
他见过萧塬一次,对方给他的感觉很好,温文尔雅,也很好说话,没有那种文学大家的傲气,也没有文人身上的那种不可一世,反而有一种让人感觉很亲近的感觉。
他觉得以他爷爷和萧塬的关系,到时候找萧塬要这两幅图,应该不难!
甚至如果 是他爷爷开口,让萧塬去翰林院亲自讲讲这两幅图,也不是不可能。
而此时的夏侯林,也有了和夏侯流一样的想法,翰林院不愿放弃这两幅图,净土寺也不愿意放手,那么最好的办法还是让萧塬来解决,此事因他而起,也应该由他来解决。
于是想到这里,夏侯林四处看了看,找到正在和方子云等人观摩原图的夏侯流。
“流儿,你过来!”夏侯林对着夏侯流招招手,喊道。
正在思考如何想办法找萧塬去请教的夏侯流,突然听到自家爷爷的声音,诧异的抬头看向夏侯林,确定了是在叫他之后,这才朝着夏侯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