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半天,李向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站在田边喘着气,眼神中却依然透着不安。他知道,自己只能做到这一步,剩下的,就得看运气了。
“老天保佑,别再出事了……”他心里暗暗祈祷。
正当他准备离开瓜田时,远处的路上突然传来了几声脚步声。李向前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猛地转头看去,只见几个模糊的身影正朝瓜田这边走来。他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又渗出了冷汗。
“他们来了……”李向前的心中警铃大作。他知道,那些混混真的来了,看来今天这一场硬仗是躲不过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此刻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些西瓜是他最后的希望,他必须保护它们,不能再让人踩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李向前站在瓜田边,看着远处走来的几个混混,心里绷得紧紧的。他知道今天恐怕是要硬碰硬了,那些人明显是冲着他的西瓜来的,刚刚看到他们的身影时,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他告诉自己不能慌,尽管这些人看上去来者不善,但他不能退缩。这片田地,这批西瓜,是他一家人度过这个难关的唯一指望。
“怎么,还真在这儿守着啊?”其中一个混混走近,带着玩味的笑意,手里夹着一根烟,晃悠着朝李向前靠近。
李向前没有回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眼里满是警惕。另一个混混走到他面前,轻轻踢了踢地上的西瓜,挑了挑眉:“这些西瓜不错,看来你守得挺紧啊。”
“这些是我辛辛苦苦种的,别想动它们!”李向前终于开口,声音虽然平静,但充满了坚定。
“嘿,别这么说嘛,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生计,别搞得这么紧张。”混混笑了笑,眼神却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根本没把李向前放在眼里。他们已经调查过,李向前只是个普通的种瓜人,家境并不富裕,几个人对付他一个,简直轻而易举。
李向前知道,今天他必须寸步不让。可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向前扭头一看,竟是四合院的几位邻居。最前面的是易中海,后面跟着贾张氏和几位常年在院里指手画脚的老人。李向前眉头微微皱起,心里生出一丝疑惑。
“李向前,你干什么呢?”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不善,似乎带着某种隐忍的怒火。他大步走到李向前面前,脸色阴沉。
李向前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易中海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记得易中海一向在四合院里有些威望,是个老资格的人物,但此时他的语气,完全不像是来帮忙的。
“易大爷,我这是在看守我的西瓜,这些混混……”李向前指了指面前的几个人,语气平静地解释。
可易中海却根本没听完,直接打断了他:“少在这儿胡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昨儿个贾张氏说,听见你和外面的人在暗地里勾搭,准备把这些西瓜卖给黑市上的人!你以为大家都是瞎的?”
“什么?”李向前一愣,眼里满是震惊和愤怒,“我根本没做过这事!这是诬陷!”
他的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已经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站在易中海身后瞪着眼:“我亲耳听到的,你还想赖?你是不是想独吞这些西瓜?大家平时对你不薄,你居然背地里这么干?”
李向前感到一阵气血上涌,完全无法相信这些人会这样诬陷自己。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怒火,可心里的憋屈和愤怒却如潮水般涌来。他心里明白,四合院里的人平日里虽表面和睦,但一旦涉及到利益,他们对自己的敌意从未减少过。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种瓜人,哪来那么多盘算?
“你们这是故意找事!我没做过,你们可以去查!西瓜是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这可是我的心血!”李向前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强烈的愤懑与委屈。
然而,易中海却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冷冷一笑,转头对旁边的混混说道:“你们是不是也是受了李向前的指使?想借着这场小小的混乱捞一笔?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不管谁做的,都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混混们本来只是想吓唬李向前,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得这么复杂。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虽然带着不耐烦,但也不好当众翻脸。这时,其中一个混混耸了耸肩,笑道:“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就是路过,看你们这儿挺热闹的。要不,咱们就此算了?”
李向前心里一沉,他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局,不仅是这些混混在逼迫他,连四合院里的这些邻居也一并站在了对立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该怎么办?
“易大爷,我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李向前忍不住再一次辩解,但语气已经显得有些虚弱。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易中海却根本不为所动,语气依然冰冷:“你没做?你敢说昨晚在瓜田那边没见过这几个外人?你敢说你不是想趁着大家没防备把西瓜给卖了?你敢保证?”
“我敢保证!”李向前声音提高了几分,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再也压抑不住,“我一心一意种瓜,就是为了养家糊口,怎么可能去做那些不正当的事?你们这是冤枉我!”
他的心里充满了不甘。他本以为这群混混是今天的最大威胁,没想到真正打击他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经信任的邻居。四合院里的这些人,平日里虽然有些摩擦,但谁能想到他们会站在自己对立面,甚至还编造这种荒唐的谎言来诬陷自己?
“我们可没冤枉你,”贾张氏冷笑道,“大家都在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几天你一直鬼鬼祟祟,不让大家靠近你的瓜田,想干什么,咱们心里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