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着摇摇头说:“不知道。”
谭一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不再说话。
我又向后翻了几页,谭化龙的大儿子是嫡长子,其他三个儿子都是庶出,是妾室所生,都是三十岁去世,所幸的是,都有后代,只是自谭一清之后,家族产业有所萎缩。
“一清,给我找个笔记本和一支笔,我要把你的家谱抄下了,过段时间,我去找我一个当道长的朋友参谋一下。”我一边翻看家谱,一边对谭一清说道。
“好的。”谭一清说完离开。
过了片刻,谭一清拿来一支水笔和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递给我说:“我带你去客房誊抄吧。”
“甚好。”
谭一清带我去了二楼的客房。
我对谭一清说道:“你出去陪钟磬妍吧,不用陪我。”
“好的,有什么需要告诉我。”谭一清说完离开客房。
我将背包随手扔到床上,然后坐在书桌前,摊开谭氏家谱和笔记本,开始誊抄。过去的家谱都是用毛笔书写,字体很大,语言简练,看似很厚的一本家谱,其实内容不是很多。抄了半天,一本家谱差不多抄了一大半。
到了晚饭时间,谭一清来请我下去吃饭,我抄书抄的眼皮发涩,肚子这时也咕咕直叫,于是我和谭一清下去吃饭了。
吃过饭,我继续上二楼客房抄书,大约八点左右,我将这本家谱誊抄结束。我将家谱还给谭一清,然后回到二楼客房,翻看抄写的家谱,希望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翻看了七八遍,我绞尽脑汁,并未有星星点点发现。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每天都在研究谭一清的家谱,总是一头雾水。心想等周末还是回趟青云观,找我那结义兄弟青云观掌门张凌志看看能不能有好办法。
临近周末,我对谭一清说道:“一清,我周末打算去拜访一下我的结义兄弟,看看他能不能参透你的家族诅咒。”
“我陪你去吧。周末闲来无事,就当去旅游了。”谭一清说道。
“好吧。”
礼拜六早上,我和谭一清早早起床,在校门口随便吃了些早点,然后坐上谭一清的奥迪,向奉春县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