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拍了5件拍品,他百无聊赖站起,朝洗手间方向走。
身边两个‘保镖’自然跟上。
柱子后闪出一人,拦住他们的去路,“先生,请问去哪?”
“厕所,你要跟着?”
“好。”
男人闪出柱子,跟在他们身后,目送他们进去,等在厕所外面。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沈望非常恼火。
进来将近半个小时,什么都没打探到。
就听一群人在炫富。
再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连一个古董腿都买不起。
他是来查案,不是来看人和人之间的参差。
郦鉴平没有搭话,他环视一圈,看一眼气窗,再看一眼沈望。
“你腹泻。”
“啥?”
沈望一时没弄明白他什么意思。
顺着他的视线看,又走过去比了一下,确定他能钻出去。
郦鉴平见他明白,也不多话,带另一个警察,直接往外走。
“先生,你还有一个保镖呢?”
“腹泻。”另一个警察回答。
跟来的人,探头往里看一眼,厕所门下确实露出一双鞋。
他点下对讲机,请人来交接,这才领他们回去。
......
“老大,有画面了。”罗莉指沈望的视角。
此时,他正从气窗上顺下来,贴着墙根走。
没走几米,就看到一个包间门外,守了两个人。
他们手握一把枪,目带警惕。
“对方手里有枪。”
预料中最差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强攻已经不是第一选择。
参加拍卖的每一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把他们先疏散,死一个,都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如果死了一屋子,范世谙不敢想,将会带来怎样的震荡。
“干就完了。”汪淼站起来,说了今晚第一句话。
他指茶楼外的明哨暗哨,“茶楼里,我们暂时没办法,外面还没办法吗?”
“两个警察负责一个,都绰绰有余。”
这话说的没错,外面干完了,范世谙点点茶楼,“那里面呢?”
“胆子也太小了。”汪淼摸一把自己包着纱布的脑袋,“你不想报仇?”
范世谙有些头疼,跟他怎么就说不通?
不是不行动,而是要顾及那一屋子人的安全。
“畏首畏尾。”汪淼取过一支马克笔,将茶楼分成几块。
点中间那块,“所有人都在中庭。”
小主,
“前后两个庭院都没无辜的人。”
两个叉叉直接覆盖标注出来的两个庭院,“警察翻墙会吧?搞偷袭会吧?”
“拧脖子会吧?”他做了个手势。
“好,不能拧脖子。”对上范世谙的瞪视,汪淼改口,“打晕会吧。”
“这些人都没了。”
他再指中庭,“十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二哥搞不定?”
这话醍醐灌顶。
还是局外人清醒,范世谙是太在意那些无辜的人和亲人。
可忘了,他二哥杀伤力可不小,身边还跟着两个警察,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行动。
“老大,你哥换位置了。”
画面中,郦鉴平从刚才一人独享的空间,挪到了人员密集的地方。
这里不单单能更清楚看见那些古董细节。
也更方便举牌。
魏翔看一眼郦鉴平坐的位置,见他拿起放在脚边的号码牌,收回视线。
嘴角微微往上翘起。
下一个拍品是一套来自欧洲王室的盔甲,相传一个国王穿过。
郦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