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食岁印记就跟诡异之树的印记一样隐蔽,一样诡异,稍有不慎,极有可能会引发不可预测的结果。
为了确保童肥肥的安全,这个治疗过程必须最大程度保证安全。
因此,治疗的手段必然是温和的。
温和的治疗手段,过程就必然要缓慢一些,持续时间要久一些。
江跃倒是不缺耐心。
而童肥肥也谨记江跃的交代,在治疗没有完成之前,他全当自己是处于沉睡状态。
就像被施了全身麻醉的手术病人一样,任由江跃操作了。
……
房间外,钟乐怡坐立不安,一直在餐厅和江跃的卧室之间来回走动,好几次想靠近去听一下动静,但还是强行忍住了。
她谨记江跃的警告,不能让任何人打扰。
她当然也包含在内。
韩晶晶和丁蕾则不住低声劝导她。
“小钟,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小跃么?他说能治,肯定出不了错。”丁蕾道。
一旁的茅豆豆也道:“弟妹,你大可放心,肥肥这家伙命硬,肯定出不了什么事。再说了,有你这么好的姑娘等着他,这小子才不舍得就这么挂掉呢!唉,要是有姑娘这么对我,我茅豆豆就算挂了,也一定含笑九泉啊。”
钟乐怡知道大家是为了宽她的心,焦虑的情绪也稍稍减了一些,感激道:“谢谢你们,我也相信他一定会没事。”
“豆豆哥,我知道你跟小童是最好的兄弟,你也一定能找到好女生关心你的。”
说着,钟乐怡朝俞思源身侧的阿霞学姐瞥了一眼,嘴角闪过一抹笑意。
其他人也都有意无意朝阿霞学姐望去。
阿霞学姐萌萌的娃娃脸一红,害羞道:“你们都看我干嘛?”
其他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谁也没说破,但好像谁都感受到了这空气中的暧昧气息。
丁蕾的年龄是在座最大的一位,笑嘻嘻道:“阿霞,我们也没说什么啊,你怎么就脸红了。该不会是你自己心虚吧?”
阿霞连忙否认:“我没有,别胡说。我什么都没做,我……我有什么心虚的。思源姐,你看我像心虚吗?”
俞思源微笑道:“像。”
“啊?”阿霞一愣,怎么正儿八经的思源姐也变了?
阿霞急的一跺脚:“茅豆豆,是不是你这家伙瞒着我在背后嚼了什么舌根?”
她全场算了一下,好像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她能拿捏的。
那么,只好拿茅豆豆出气了。
茅豆豆抓抓脑袋,一脸直男笑,欲盖弥彰道:“你看我像嚼舌根的人嘛!”
“那为什么小钟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们都看着我?”
“嘿嘿,可能大家觉得你就是好女生吧。”茅豆豆灵机一动道。
阿霞起初还有些羞涩,一番话说下来,也澹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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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这种场面可不能丢了份,更不能折了思源姐的面子不是?
“这里哪个不是好女生?你说说看!”阿霞插着腰,盯着茅豆豆。明明比茅豆豆矮了半个多头,气势上却天然对茅豆豆形成一种压制似的。
“学姐,你这可是在毁我啊。我没说这里有不是好女生的啊。”茅豆豆有些急了。
“哼,我看你就有这个意思。思源姐你说是不是?”再怎么乖巧的女生,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