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你能听到?”
毒虫嘿嘿一笑,摇头道:“我肯定听不到,但是它们可以啊。”
毒虫指了指他身边不断召集来的虫子,笑道:“它们可以将他们的声音都记录下来,通过一定形式传递给我。所以,只要这些虫子能靠近他们,我就可以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这个技能,倒是让江跃都有些刮目相看。
要知道,江跃的借视技能,也只能通过借对方的视角来观察情况。要判断对方说什么,还得通过口型来分析。准确率不会特别高,而且信息也不齐全。
倒是毒虫这个技能,简直是神奇。
而且这个技能似乎没有距离限制啊。
随着一只只虫子不断遁走,毒虫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之前那种吊儿郎当,漫不经意的样子一扫而空,眼中闪烁中精芒。
显然,一旦进入正事,这毒虫护法显然知道轻重。
那两人也真是警惕,在靠近这片建筑时,他们明显变得谨慎起来,一步步都小心翼翼,一副受迫害妄想症的样子,绝不啃冒进半步。
当然,在乱世当中,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种谨慎倒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可谁知道角落里有没有什么力量正等着他们送上门呢。
“老夏,刚才我看你情绪很高涨,看上去挺投入啊。你不会告诉我,你真觉得结拜之后,大家真的就情同手足了吧?”其中一个塌鼻子的家伙,对着同伴低声吐槽着。
另一个老夏的家伙,典型的地中海发型,典型的油腻大叔身材,却是嘿嘿怪笑道:“阿鬼啊,你小子憋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啦。我还以为你这次这么沉得住气呢!怎么,你觉得我当真了吗?”
塌鼻子阿鬼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想点头,但还是摇摇头:“我觉得你这老狐狸,肯定是逢场作戏。”
老夏一巴掌拍过去,低叱道:“怎么说话呢?特么要不是老子跟你表姐好这么多年,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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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鬼似乎也不怕老夏,嘿嘿笑道:“玛德,我表姐夫绿了这么多年,我都没跟他告状。不然的话,早多少年你就被砍死了。不过老夏,我先前看你盯着那个陈银杏都快流口水了。你这老色批可得悠着点,那可是唐哥的禁脔。”
“禁脔?你太小看唐攀了。唐攀这人,什么女人没见过。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当然,也许他会玩玩,但要说禁脔,肯定不可能。回头等唐攀玩腻了,我老夏吃点亏给他接个盘,他还得谢我呢。”
阿鬼听他这么说,也是努力地咽了咽口水。想起陈银杏那滚圆的蜜桃臀,还有胸口那雪白高耸的一片,身体很诚实地开始致敬。
“玛德,你还敢说老子,你小子比老子还色急。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当初住出租屋的时候,你小子偷看过你表姐洗澡,别否认,你表姐亲口跟我说的!”
啊?
阿鬼大惊失色,这是他二十多年人生少数几件不为人知的秘密,虽然到了乱世,这种事还是让他的羞耻心有些挂不住。
他以为自己当初那些举动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嘿嘿,小子,你道行还差点,你以为多秘密的事。你还不知道吧,当初你偷窥的那个洞,是你抠的吧?你抠的时候,你表姐就发现了。只不过,她一直没揭穿你罢了。”
阿鬼无地自容:“老夏,你特么快别说了。好好说着陈银杏呢,提我表姐干嘛?”
老夏怪笑道:“说起陈银杏,我更好奇的是,唐攀为什么对她那么上心,这棵不仅仅是贪图色相那么简单啊。”
“哎,唐哥高深莫测,哪是我们能看透的。要我说,咱们还是操心操心咱们自己个的任务吧。这要是交代不上,树祖大人杀起人来,可真不会心慈手软啊。”
之前大家都觉得,树祖大人培养代理人不容易,需要大家给它卖命,轻易不会杀人。
这次过后,谁都不敢再有这种侥幸心理了。
树祖大人不是不会杀人,相反,杀起人来,就算是唐攀这些人,都要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