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的声音响起,整个天地都似是安静了下来。
那怕是神魔战场上的那个存在,竟然也沉默半响。显见那怕是那个存在,也万万没有想到神魔战场的门户之前,竟然一下子突然出现了两位帝境强者。
而且,都还是妖族的帝境强者。
意外。
这绝对出了那个存在的意料之外。
妖帝,本就是妖族自东皇帝皇之后最惊才绝艳的生灵,妖帝也曾在九天十地之中有无敌之资。甚至妖帝在以前的各族混战之中,也是最让人注目的绝巅强者。
可是妖后能走到这一步,的确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可是帝境,不是路边的大白菜,一棵接着一棵长的那种。
“老匹夫,你不是自命不凡吗?”妖后如同一头发狂的母虎:“你要是真有能奈,不妨出来与姑奶奶一战。若是没有这个胆量,那就滚回你的九霄天外,少在这里胡吹大气。在神魔战场上欺负小辈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就和姑奶奶打一架,看看你有没这个资格在下界耀武扬威。”
声音清脆响亮。
但是却有一种别样的霸气与彪悍。
甚至这样的话语自妖后口中说出,比起妖帝开口更有一种让人心神震荡的感觉。
妖后的言语不仅无理至极,已然等同于指名道姓的叫骂。偏偏现在却根本没有任何人指责妖后的行为粗鲁,更是别有一番巾帼英雄的风资。
神魔战场之内,仍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沉寂,任何一切的声音都已不存在。无论妖后的言语骂的有多难听,那个存在都似乎充耳不闻。
“哈哈哈,,,,,,”妖后怒笑:“果然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原来也就这么点本事。老匹夫,即然你打定了主意要做缩头乌龟,那也由你去了。本后这里刚好随身带着一套侍女换洗的舞衣,不如一并送与你,在姑奶奶看来,你穿着一定很合适不过。”
说话之间,妖后长袖一挥,一套桃红色的轻纱羽衣直接顺着被妖帝轰开的大洞中飘去,速度极快,,,,,,
然而那桃红衣衫去的快,回来却是更快。
漫天碎布飞扬,似若点点桃红。
“泼妇,竟敢辱我?”
愤怒的声音再次响起,整个天地都似是微微颤抖起来。
“姑奶奶就辱你了又怎么了,难道你现在不正像是一个缩头乌龟?”妖后怒笑:“除了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有谁会像你一样成天躲在自已窝里不敢出来?甚至送这女装都是抬举你了,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儿呆在家里是守妇道,你这老匹夫难不成是还要为谁守夫道不成?”
“噗”。
妖帝闻言不由喷了。
这形容,也实在没谁了。
但是,妖后的眼睛一瞪过来,妖帝立马就把脑袋转到了一边。
看笑话的确是好笑,可是看自已的笑话就真的不怎么好笑了。尤其是现在整个三界之中都闹的沸沸扬扬,万一要是,,,,,,
“弟妹这话说的实在。”一个声音长笑:“这老匹夫本就是缩头乌龟,否则又怎么会一直躲在神魔战场上兴风作浪。不过这侍女的桃色衣服嘛,倒真不适合这位。毕竟缩头乌龟的头顶都是绿的,就算弟妹要准备,也得准备绿色才是。”
“谁?”愤怒的声音再次响起。
言语之辱,竟然还没完没了了?
究竟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还是这个世界已经超出了老夫的理解,怎么现在的生灵一个比一个疯狂,竟然有人还敢在这个时候来响应妖帝妖后?
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做法有多可笑,天道化身超脱于世间一切生灵之上?
“凌无期。”
声音再次响彻九霄。
虽然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却似是有一种无形魔音一般,竟似是压的整个天地都颤抖起来一般。
这个名字,极具压迫感。
曾盖压一个时代,也曾让一个时代的生灵都闻风丧胆。
只要有这个名字存在的地方,那便代表着血与乱的疯狂。那怕是妖帝妖后的出场已然足以震撼人心,可是凌无期仅仅一个名字,却似是比他们的压迫感更强。
因为,那是一个真正亡命徒的代名词。
同样,也是一个疯子的代指。
“凌无期,这里没你的什么事,你少管闲事。”那声音渐渐变得平和起来:“这是老夫与妖族的事情,与你无关。”
“是吗?”凌无期自虚空中大步走出:“现在人族还有多少生灵在神魔战场之上,连我的亲传弟子和混沌剑传人都还在神魔战场之上,怎么可能不关我的事?人族之中只要还有任何一个人在神魔战场之上,那么便和我脱不了关糸。”
凌无期的话很平静,甚至没有提任何的条件。
“这里不关你们人族的事情,人族的人,老夫可以让他们无条件离开神魔战场。”那声音长叹道:“但是,这里本就没有你们人族的事情,还是少来插手为妙。”
“不行。”凌无期怒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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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无期,你不要欺人太甚。”愤怒的声音响起:“老夫并非是怕了你。”
然而,虽然那个存在的声音还算硬气,可是却可以听得出有些色厉内怯,越是叫嚷着不怕的时候,往往也都是最没有底气的时候。
暗中,已然有无数生灵在皱眉。
难不成,凌无期真的已经凶悍到了此等地步,那个存在连已然突破帝境的妖帝妖后都没有放在心中,现在居然还对一个凌无期服了软?那个凶徒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能让那种存在根本不惧妖帝妖后,也要对其留下三分余地?
“老匹夫,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你怕我。”凌无期冷笑:“即然你的手已经伸到人族的身上,又怎么可能你说算了就算了?这等挑拨离间之计,对于老子来说真的没有半分新鲜感。就凭你一个老匹夫,也妄图想将人族从神魔战场上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