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妻子两家人全部死亡后,江淮山在东洲过上了与其他君主一样的生活,纸醉金迷,甚至投奔顾熔柞,与旧年好友夜惊风断开了联系。
“哦?”凤栖挑眉。
“江淮山既然能为顾熔柞所用,为何不能为我所用呢?”轻歌浅笑一声。
“真是个狂妄丫头。”
凤栖叹息,两眼幽幽,“没有看见奴七的一刻钟,想他。”
轻歌:“……”远古尊后什么的,是不是有点儿不靠谱啊?
此刻,江淮山独自一人坐在黄石堆砌而成的院落里喝着酒儿。
江淮山臂膀被轻歌砍了,只剩下一只手。
那一日,轻歌能瞬时砍断江淮山的臂膀,实则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毕竟,谁也不会想到,轻歌有那么大的胆子。
而轻歌在那一瞬间,不仅使用了灵力,还动用了精神力,以及血魔煞气。
不多时,江淮山放下酒坛,走出石门。
一个身着黑衣的人翻身下马,把一个黑色锦盒递给江淮山。
黑衣人道:“江君,顾君说了,你一臂之仇,他会为你报的。九月初八,要将夜神宫一网打尽。这丹药你给江夫人吃了,接下来一个月她是没有任何身体问题的。”
“顾君之恩,江某感激不尽。”江淮山道。
黑衣人上马,骑着烈马驰骋而去。
黑衣人走后,江淮山站在原地吹了许久的风才迈动颇为僵硬的双腿回身走向院内。突地,江淮山瞳眸紧眯起,瞪视着轻歌,“夜轻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独自一人来闯我江某人的地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闯,今日我便要提着你的脑袋,
去王府领赏!”
江淮山振臂,欲要高呼。
便见坐在石桌前喝着小酒的轻歌,放下了酒杯,笑意盈盈的望着江淮山:“江夫人的身体,撑不住了吧。”
江淮山硬是堪堪把话给憋回了咽喉,警惕的望着轻歌,“你想做什么?”轻歌将杯盏倒满酒水,手执杯盏,起身走向江淮山,“江君一代枭雄,与我父亲夜惊风白手起家,打下江山,各自为君,一同与顾熔柞为敌,顾君,满门被斩之恨,爱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