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踝有一条长长的锁链,这密室便是她的活动范围。
过去的二十年,没有自由。
夜惊风和空虚的兄弟情,在九州也是有所闻名的。
有时夜惊风会来这座小楼里喝喝酒,跟空虚诉说思念之情。
她绝望的听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像是等待拯救的囚徒,前些年,还有抱有希望,而今已是一潭不起波澜涟漪的死水。
空虚瞧见阎碧瞳,眉眼间的戾气消散了许多,整个人都温和起来。
他走向阎碧瞳,坐在床边,紧握着阎碧瞳的手。
哪怕过去二十年,阎碧瞳的反应依旧没有变化。
她疯狂的想要甩掉空虚的手。
空虚眸色沉了沉,深邃的双眸夹杂着火焰。
“丹药在哪,我自己吃。”阎碧瞳终于发出沙哑的声音。
阎碧瞳一反常态引起了空虚的怀疑,“你想做什么?”“你觉得我还活着,其实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经死了。”阎碧瞳道,“你总是拿惊风的命来威胁我,让我不准自杀,你千方百计的让我活,也在千方百计的折磨我。这二十年,我只见过你,没有见到过第二
个人,我的世界里没有白天和黑夜。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