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龚耀祖那个鲁莽冲动的蠢货,绝不会失败。
刘坤下定决心,目光淡淡的看着殷凉刹身旁的婢女。
婢女得到指示,捧着晶莹剔透的酒壶,欲要为殷凉刹添上酒水,却是不经意把酒水洒在了殷凉刹身上。
殷凉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婢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公主殿下,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殷凉刹看了眼婢女,叹了口气,道:“起来吧,不过是件衣裳。”
婢女站了起来,额头红肿,胆怯的看着殷凉刹,“公主殿下,不如去后厢房换件衣裳?”
“正好,本宫也有些倦了。”
殷凉刹捂着额头,皱眉,似是有些站不稳,身体发热,脸颊也红的可怕。
殷凉刹脚步趔趄,摔倒之际,被婢女扶住,婢女扶着殷凉刹,往后厢房走。
半晌过去,殷凉刹皱着眉头,意识涣散,头靠在婢女的肩上,混混沌沌的呓语着:“怎么还没到?还要多久?”
“公主,再等等,一会儿就到了。”婢女道。
不多时,便到了一间偏僻的屋子。
屋子看起来甚是简陋,当婢女推开门,屋内那才叫个富丽堂皇,红色幔帐挂了半边天,扑面而来的百花香,甚是浓郁。
“公主,到了。”
婢女扶着殷凉刹,把殷凉刹放在床上。
殷凉刹扯了扯衣襟,露出锁骨,身体扭动了几下,喃喃着,“好热,我好热,怎么这么热?”
“公主,休息休息就好了。”婢女在旁侧耐心的安抚着,殷凉刹渐渐睡去。
见此,婢女松了口气,走出去,关上门。
刹那,殷凉刹将眼睛睁开,眸光锋锐,嘴角勾着讥讽的笑。
再说那婢女,重新回到了晚宴之地。
轻歌看了眼婢女,便问:“朝阳公主呢?”
婢女跪在地上,回答道:“公主甚是疲惫,在厢房里睡了,说是等晚宴结束再喊她。”
轻歌轻笑,满是宠溺,“这孩子——”
轻歌与殷凉刹一般大,可当她用长辈的态度对待殷凉刹时,周遭众人,竟是觉得一点儿都不违和。
“刘大人,府里熏的是什么香?”轻歌垂着眼,闻着点燃的熏香,满面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