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妇人眼中的惊惧,子明的唇边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又似好心地提醒着:“在没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我是不会杀你的。”
说完,子明缓缓低下身,让那条蛇慢慢地趴在地上,缓缓地朝着妇人所在的位置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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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的声音像是地狱中的恶魔之声,在人的心里留下丝丝凉意,寒彻骨髓。
“你太不听话了,这么多年,却只有那么一点灵露,哪里够我使用呢?”
子明的视线泛着如寒铁一般的光芒。
语气突然加重,道:“所以自然要给你一点苦头尝尝,不然,你可是倔强得紧呢!”
那条凶恶的蛇已经游到了妇人的身下,借着洞中那微暗的烛火,妇人往后挪着的动作,才恍然明白,原来她的腿已经不在了。
那条蛇回头望了望子明,似是在等待着某种指令。
男子的手缓缓伸起,做了一个上的动作。
那蛇便听话地立刻攀上那妇人的身体,紧紧地缠绕着,从下到上,然后到脖子。
冰凉的触感袭遍妇人的全身,她眼睛冷冷地看着,虽然心里已经惧怕万分,但是在这个人面前,很明显,她不想露怯。
利器入骨的声音霎时在人的耳边响起。
妇人凄厉地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
鲜血流了一地,原本就虚弱的妇人,此刻脸上的颜色更加是苍白不堪。
仿佛一张透明的薄纸,一捅就会破掉 。
对于妇人而言,那痛苦不仅仅来自于伤口处的痛,还有通彻四肢百骸的酥麻痒意和寒针入体的直逼她身体能承受的极限。
这蛇是有毒的。
山洞中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可是外面却是寂静得连风刮过树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没有人会知道,在天之涯如此民风淳朴的地方居然还有人在遭受着如此的非人折磨。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终于在妇人披头散发的惨状中,站在不远处的子明像是累了。
他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直的颈项,盯着那边的“人彘”,道:“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好好配合,就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再次发生了,明白吗?”
子明转身欲要离开,那条小蛇在吸食完新鲜的血液后,满足地舔了舔自己的蛇信子,双目闪着精光。
以飞的速度爬到了子明的脚边,用蛇头拱了拱。
衣服的下摆突然被拽住,子明低下头却见那蛇在讨好似的拱着身,于是他伸出手去,那蛇便攀了上去。
行到门口处,子明停下脚步,语重心长地道:“你也不应该怪我,不是我毁了你的家,是你那不识抬举的夫君,包括你今日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所以,别恨错了人!”
随着铁门的重重阖上,妇人才使尽浑身力气望向那扇门。
她在这里被关了多久,已经不记得了。
每时每刻的黑暗将她吞噬,没有一点希望,自己存在的价值就是每天为那人提供灵露,供他增长灵力。
想到这里,她就好不甘心。
杀夫之仇难以报,自己却要为其日日“效劳”。
她绝望地望着黑漆漆的头顶,纵使什么也看不到,触手便是一片黑漆,但是她相信,天就在,只是自己感受不到。
她也曾无数次地想要了断自己这条残命,却发现都是徒劳无功。
在此人布下的阵法中,自己不仅死不了,而且无论是多重的伤都不会令自己死去,但是痛觉却会放大数十倍。
她的每一天均是生不如死!
鲜血从她的眼角一直流到脖子下面的骨缝间,极为凄惨。
嘴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力气全部被抽干她只能大口大口地攫取着周围的空气,来让自己还能保持一个“活着”的状态。
出了山洞,子明愣愣地盯着山洞许久,看来自己还要想些办法让此地变成凶阵才可。
……
常平听着屋子里渐渐没了动静,自己坐在台阶上暗自出神,他在想:若是长老一直这么下去,自己该怎么办呢?
一直瞒下去?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的小命也不保啊!
他放眼望去,看着门口那一派草长莺飞,花团锦簇。
却无心去赏。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身材玉立的侍女站在门口朝他摆手。
常平是一个极为好相处的人,所以这天之涯的每一个人都喜欢和他说几句贴心话儿。
有事什么的,也都爱找他帮忙。
见状,常平从台阶上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快速地跑过去。
笑着问:“姐姐,可有什么事儿?”
顺带着,常平看了看女子的身后,发现只有她一人。
那侍女低着脑袋,颇为害羞道:“也没什么事,就是麻烦你帮我们够一下风筝。”
说完,常平疑惑道:“风筝?”
他并没有看到什么风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