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了解,御颉和令越长老曾经是同门师兄弟。
然后两个人又一直在祖父的麾下效力,按道理说,应该没有什么过节的呀。
况且他们是爷爷的左膀右臂,对族人最是忠心耿耿,这个时候,令越长老告诉他,要小心御颉。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令越长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主上需要知道这个世间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人与人的关系,因为利益而发生改变。一旦触及到某人的利益,再好的关系也会土崩瓦解。”
小主,
令越长老的话,上官云殇是明白的,可是这和御颉长老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再三追问,可是令越长老也不肯告诉他真相。
只说时机到了自己自然就会知晓。
他不是不知道,整个族中风起云涌。就好像是一潭沉寂的死水,可是这潭水下面却蕴含着各种各样的危险和纠葛以及阴谋。
而后,上官云殇他将自己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对令越长老和盘托出。
令越长老听后神色大惊,原来是这样。
上官云殇又向令越长老询问了族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一定要他亲自回来一趟。
令越长老对上官云殇说了一些话,上官云殇听后,神色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但随后又恢复平静。
原来如此,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
半个时辰以后,上官云殇从殿中出来,令越长老跟在身后。
“主上放心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吧,这里有老朽在呢!”
令越长老对上官云殇说道。
老人看着上官云殇离去的背影,这孩子太苦了,若是能找到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相伴也能减轻一半的压力。
他是年纪大了,折腾不动了。
未来是属于他们年轻的一辈的,希望他们可以给狼族带来新的曙光。
上官云殇走到桃花潭的时候,他感应到辞云正在呼唤他。
他眉头微皱。
这才多久的时间久着急叫他,这么废材的嘛,连这一时半刻都坚持不了?
夜幕深沉下,大雪翻飞,汹涌着它的寒意与彻骨。
辞云在屋子里等的很是焦急,主上怎么没反应啊?是在做什么连他都顾不上了。
辞云在床上坐着,可是他感觉屁股下面如坐针毡,终于他再也坐不住了。
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行,他得再试试。
于是辞云再次盘腿坐在床上,希望这次主上会有所回应吧。
须臾,在辞云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
“怎么了?”是他熟悉的主上的声音。
“主上您终于肯理我了!”辞云的语气里满是欣喜。
殇云听着辞云的语气便知道这家伙一定是撑不下去了才会来找他,想必是希望自己赶快回去,这样他就可以从“深渊”之中被解救出来。
看来事情是办砸了。
可是殇云还是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被发现?”
殇云总感觉答案是肯定的。
可是谁知辞云用那骄傲十足的语气来夸赞自己。
“我是谁呀,谁也不能识破本大爷的演技,论演戏我是认真的。”
听着辞云的自吹自擂,殇云真的是想找块棉布把辞云的嘴巴塞起来。
“那你这么着急找我做甚?”殇云不耐地说道。
在离开极北之地之前,他想去看看爷爷。
所以一时半会儿辞云还得再坚持坚持。
辞云听着那头殇云说话的口吻,他的心瞬间跌倒了谷底。
看来主上这里是没戏了,他本来还打算,若是主上忙完了就赶紧回来。他是真的真的撑不住了。
辞云在这边许久不说话,殇云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下一秒就切断了两个人之间的联系。
在殇云切断联系之后,辞云才反应过来。主上他,他居然挂了。
不是他话还没说完呢,可是如果让他再次联系主上的话,他怕他引来主上的不悦。
怎么办呢?明天还要面对那个小姑奶奶和她那个不好对付的,唉,小助手。
一想到这个,他的头就两个大。
主上啊,主上,你可真是我的亲主子,您就快回来吧!
辞云在心里默默地呐喊着。
然后他看着床上的绵软的被子,一股子困意涌上大脑。
算了,明日愁来明日愁,管他今日花下酒。
辞云脱了靴子就爬上了往日自家主子的床。
果然是主上睡过的地方,他躺在上面就觉得莫名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