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臣可不管她是谁,只蓦地一阵烦躁兜上心头,于是便攥紧拳头突然就往男子那走去,动作之快,叫一侧正看戏吃瓜的秀秀甚至来不及劝架。
可解语臣手里的蝴蝶刀立刻就到了她手中,比解语臣还要高一点的男子似笑非笑目光清冷仿若睥睨一切。
“美丽的花儿爷,怎么这么凶?”
轻而易举的就压制住了攻击过来的解语臣拳脚功夫,甚至得寸进尺的把解语臣双手按住搂怀里在脖颈处亲了一口。
“花儿爷,果然名不虚传,好香啊!”
这混账的动作让解语臣忽然感到一阵心窒,却无法说清楚这其中的原因。
秀秀:姐姐真是会玩!可是,我该怎么和小花哥哥解释呢?
解语臣已经快要气晕了过去,这些年看上他的男人不是没有。
可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下场往往会很惨很惨。
他不仅被一个男人轻薄调戏了,还是当着秀秀的面。
江南念是想招惹一下解语臣,但眼下还有别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更没了兴致,只懒洋洋的收回手。
无视浑身散发着冷厉与杀意的解语臣,手中把玩着他蝴蝶刀。
她哪能瞧不出秀秀此时的想法,便快步走到秀秀面前,为她的发上簪上一只垂丝茉莉又亲了一口她的面颊。
“亲爱的秀秀,我有事先走了,回头见。”
江南念朝着她眨眨眼,不等解语臣发作手腕一抬,那莹白闪光便朝着他射去。
她轻慢的笑着:“花儿爷,还你了,别天天喊打喊杀的,白瞎了你这张美色无边的脸。”
电光火石之间,秀秀倏然一怔,便扭头看见那蝴蝶刀直直的插在解语臣脸颊一侧的墙壁上。
留下秀秀风中凌乱,独自面对着解语臣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他阴恻恻的话在院子里响起,“把他给我留下,生死不论。”
解语臣从不轻信他人,一路走来手段更是毒辣,他自诩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却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在这莫名其妙的浪荡子这边吃了亏,又见秀秀一脸维护的样子,更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秀秀急忙道:“小花哥哥,不可以,她是…”
“秀秀,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解语臣冷冷的声音响起。
“小花哥哥,你听我狡辩。啊,不是,你听我解释。”秀秀摸了一下发侧的花枝,一边往外看了看才回头解释道:“刚刚那亲你的是哥哥,不对,是姐姐。”
解语臣脸都黑了,听着秀秀胡说八道。
秀秀无力的跺了下脚,弱弱地道:“小花哥哥,那真是姐姐。”
什么?
几年不见,他的意中人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的男人?
解语臣眼前一黑揉了揉眉心,无力的摆摆手。
秀秀立马飞一般的跑路了,姐姐真会作妖。
妈呀,小花哥哥脸色好难看。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