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变化!是自己的变化还是环境的变迁!在愤怒的时代那里有平静的生活,面对凶残的敌人,你必须比敌人还凶残凶狠,你才能活下去……更无法预料,在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多少彩虹,还要经多少风雨。
我有意的发出一点声音,打开大门前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拉开木门栓,用手电筒向外照去。
手电筒的光照到一个一个低个子异常壮实的男人的眼睛上,他先是一呆,然后用手挡住手电筒的光,“八嘎!”然后是一口正宗的河南口音:“你是谁呀?李树青和邢俊俊人呢?”对!是一口正宗的河南口音;
我又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两个木轮子的架子车”和上面的麻袋和两个木箱,
“不要照,他俩人呢”壮实男人很不耐烦又很警惕的又问,但是我看到他的手却向腰上摸去;
“哦!他俩在里面忙着呢,让我等你,我是“树青哥”的兄弟,他让我今天来帮忙”!我不紧不慢地对着个男的说,同时抹了一下鼻涕,显着我呆头呆恼,我关了手电筒放入口袋;
一阵冷风吹来,我忽然闻到了我身上浓浓的血腥味,这个壮实的男人好象也闻到了似的停止了手的动作,他一指着架子车说,“你把它拉进院子”;
便推开门走进院子,就在他刚踏进院门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对他的太阳穴就是一拳、这个壮实的男人向前一窜,我的一拳打空了,我紧接着又扑了上去拳脚并用,但是,这个壮实的男人显然也练过,不断的挡住我的拳头避开我的踢腿,但是最后一下没有避开,实实在在狠狠的踢在他的裆上,同时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
壮实男人不动了,我自言自语的说“师娘教的还真管用!”我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看着他的双手走过去,一只手在在他腰上摸着,果然有一把枪和一把大号的“折叠刀”,把他全身摸完“半盒不认识牌子的香烟,一个皮夹子,一块手表,一个钢笔、一个看不懂字的本子”,我拖着他的棉衣领拖进屋子里,迅速的捆绑在大案板上,然后从死了的“李树青”的嘴里取出破布,再塞进他的嘴里,然走出屋子,听听四周的动静,只有冬天寒冷的北风,有如鬼的哭泣一般!
我打开院门拔出“过门坎”,用力把架子车拉进院子,令我奇怪的是,开始拉的时候用力,而后面好像有很多人在帮我推“架子车”,我只是走就可以了,把架子车放在院子里面,转身回去关好大门!
走到院子中间,双手合十转了一圈说:“谢谢你们,我宝憨一定为你们报仇,然后超渡你们轮回,你们托梦给我告诉你们家在哪里,我给你们烧钱...”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哭了……
猛然间院子里真的有一团雾,我看见那些院子里的亡魂在下跪感谢,一个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回荡:“宝憨恩人!你把院子的大缸都放在院子中间,今天中午一把火烧了这个院子,这个院子被杀的冤魂就会去轮回了....”这段话好像来自很远,又好像就在耳边!“好!今天中午我一定一把火烧了这个院子……”我对着院子的那团雾气说!
我走到架子车边用刀割开麻袋口,用手电筒一照,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嘴里塞着布,睁着眼睛惊恐的看着我,我对着他说:“我一会让你回家,不要大喊”,他睁大眼睛点点头,我伸手拿出了他嘴里的布。
“你叫什么?你家是哪里的?”我看着他问;“我叫杜海忠,俺家是洛阳城的”他有气无力的回答我;“杜海忠?怎么这么熟悉!”我心里这么想!“俺爹在洛阳城开了个“羊杂汤面”馆”他又补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