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的屠杀!让我第一次看到人的凶残比野兽还可怕!日本鬼子兵屠杀乡亲们的凶残让我不敢回忆,更不敢相信这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事情;“脖子和头就连一点皮,枪打的半个头颅没有了,眼睛挂在脸上,肠子内脏流了出来,炸的没有了胳膊没有腿,一些墙上挂着“红白色”的东西.....”那种惨样罄竹难书!我不愿去回忆那天晚上看道的,因为我知道我要不会被吓疯,要不我会在愤怒的火焰中挣扎,只有一个选择,去报仇雪恨……
雪依然在下,远处的山岭已经成为了白色!
秀红姐抱着“小娃娃”那种无以可比的母爱让我想起了我的小时候,娘背着我和村里的婶子一起做针线活儿的样子!忽然我发觉秀红姐深情的看着我,眼睛中的“温暖”让我的心好像永远都是“一份舒服感”;
虎妞哭了!哭的是那么让我心痛!虎妞说“宝憨宝....”好像一切要说的话用语言无法表达!
我用衣袖抹了一下鼻子,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一个棉帽子;
雪花飘着,我的心里还是那么难受,心中愤怒的火焰燃烧着我的心!郑团长和苏二掌柜两人都拍了拍我的肩膀!男人之间的友谊以及长辈对晚辈的赞赏,很多时候都是语言无法形容的!
坐在屋里,丫环秋水姐和春雨姐给屋里所有的人倒上了热茶,屋里的沉闷和悲伤还是让人很压抑,一个士兵在门口喊“报告团座,一营已经到达“崖洞村”在外原地待命,外面被杀的日本鬼子所有物品已经放在院子、少三杆三八大盖步枪和一把“南部十四”手枪,报告完毕”。
“好,让一营营长进来”郑团长对外面的士兵说:“宝憨,外面的日本鬼子都是你杀的?有的被你砍了头?”苏二掌柜一脸迷惑的问?屋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苏二掌柜的声音很大,连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我看着大家,有点紧张习惯性地抹了一下自己鼻涕,“是我和铁汉叔一起杀的,但是没有杀完,没有为乡村报仇血恨!”,一个军官带着二个士兵走了进来,郑团长对他们示意先找地方做下。
静!很静!我开始回忆昨晚上所有的经历......那种恨是“清理三江之水、也比不了了我的仇恨”.....
大家听完我回忆的,昨天晚上那个令我“仇恨、愤怒、害怕、惊悚、搏杀”的一夜!又是沉默!沉默中也透着浓浓的害怕!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我的外公!外公站起来有些激动的看着大家说“外孙呀!宝憨呀!你听他们说“倭语”难道他们都是“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