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仓阳思来想去,终於想起自己大学时,曾经拍过一张浓妆艷抹的女装照。於是写信给广田教授,想要借用那张合照。
但广田老爷爷给他的回信,却並不是女装照,而是一张白仓阳以前的证件照,並耿直地建议道:
[那张照片找不到了,不如用这张吧,这才是你的真实面貌。我这里还有备份,需不需要我帮你寄给栏目组?]
白仓阳以前整过容。这是他竭力隱藏著的黑歷史。
此时,看到广田教授的来信,他顿时做贼心虚,以为自己是被威胁了。所以他今晚亲自来了一趟,並忍不住在谈话时,一花瓶敲死了广田正巳。
……
深夜的街边。
白仓阳对来自黑暗的注视,一无所知。他正拎著从广田教授家搜出来的所有磁碟,一边走,一边拿一块湿巾重重擦拭小臂,还不时低头打量著自己的裤腿和鞋底,生怕上面残留有血跡。
江夏坐在琴酒的车里,刚一看过去,视线就精准落在了白仓阳腿部的新鲜式神上。
他正想下车捡鬼,顺便把白仓阳手中的资料拿回来,公私兼顾。
但这时,旁边的琴酒却咔噠给枪上膛,枪口指了过来。
他声音冰冷:「这是刚才那个在车站附近,跟你说过话的人。」
——事情也太巧了。他们的今晚目標是广田正巳,而江夏前脚跟白仓阳接触过,后脚,白仓阳就来这里把目標给杀了。
琴酒目光森冷地看向江夏:「你事先知道我们今天的计划?」
「不知道。」江夏早在打工阶段,就已经习惯了琴酒一天到晚四处拿枪指人的行为——就算只是普普通通地打一声招呼,琴酒也会在暗中拿枪口瞄著人,更別说有疑问的时候。
他適应良好,平静地说:「我只是感觉他心態非常紧绷,很像那种在底线边缘举棋不定的人,所以顺势帮了他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