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绕过桌子,将我收拾了一顿。
到了后半夜,我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未进食了,秦渊突然开灯,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拖到楼下的厨房。
别墅中的佣人全歇了,到处静悄悄的。
秦渊打开冰箱,取出一包面条,煮了,捞出来问我想不想吃。
闻到面条的香气,虽然什么都没加,只是一份素面,却使我的胃部涌起强烈的饥饿感。
“想吃吗?你说你想吃,我便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我艰难干涩地吞咽了两下。
秦渊在我面前半蹲下,用餐叉挑起热腾腾的面,卷了卷,送到我嘴边。
我抬手打翻秦渊手中端着的盘子。
秦渊站起身,冷声嗤笑。
“我倒要看看,你能和我犟到什么程度。”
秦渊倒了一杯水,然后回来抓住我强灌下,我被水呛到,咳得停不下来。
他见我不至于渴死后,又重新把我带回楼上继续锁了起来。
第二天直接没有饭吃。
到了傍晚,秦渊终于开门从外面进来,他告诉我。
“季丛来了,他的病还没好全,要在你身上取三天血,你现在想不想下去见见他?”
秦渊解开拴在床柱的锁链。
“抱歉关了你两天,这两天我都没有想起带你出去散散心。”
让季丛看见我这副模样吗?
我坐在床上,抬手拽住铁链,目光恨极了的瞪向秦渊。
秦渊对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