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春花因此恨上了叶芬兰,恨屋及乌,也把吕家怨恨上了。
这世间的纷纷扰扰、恩恩怨怨,要么绕不开一个情,要么绕不开一个利。
费春花和叶芬兰的恩怨,江辰并不清楚,如果知道的话,肯定要为外婆讨回一个公道的。
几十年过去了,叶芬兰早就不在意当年的事情了,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过来给叶元吉拜寿,这些事情,叶芬兰也没有跟家里的小辈讲过,所以江辰看到的,只是叶奈晋无缘无故地就羞辱吕安民。
吕安民的脸色相当难看,黑得跟锅盖似的,但是这毕竟是在叶家大院,他也不好跟叶奈晋发生冲突。
“既然遇到了,那就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江辰想了想,一脸平静地朝着吕安民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安民表哥,你在看什么呢?”
江辰说着,扭过头随意地瞥了墙上的《猛虎下山图》,轻笑一声道,“叶家人也是有趣,居然在客堂内挂一幅赝品,你看出来就看出来,心知肚明就行,看破不说破,不然的话,还不知道某些人会尴尬成什么样儿呢!”
此言一出,吕安民和叶奈晋都愣住了,随后,吕安民瞥了墙上的字画,表情有些古怪,头顶上冒着黑人问号,心中暗想:“我看出什么来了?这是赝品?”
叶奈晋的脸上则是慢慢多了几分怒意,他双眼微眯,冷冷地看着江辰,上下打量了起来。
吕家人要过来,叶家的人都讨论讨论过了,跟叶奈晋他们同辈的,只有一个吕安民混的还算过得去,现在是一家小公司的经理,每个月能够有两三万的收入,这让叶奈晋相当不屑。
要知道,叶家人都是当老板的,自己给自己开工资,基本都是年薪百万的存在,月薪两三万,在叶家说出来,都非常丢人。
特别是叶奈晋听说,吕家的小辈拿不出手,居然让外孙来滥竽充数的时候,他心中的轻蔑就更浓了几分,在他看来,江辰比吕安民年轻得多,肯定也更加不堪。
“江辰姑表弟对吧?你好像对字画很有研究的样子,你既然说这幅《猛虎下山》是假的,那就请指教指教了!”叶奈晋说着,目光中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