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后,尤珠喝了一口酒,含笑问贺宇翔这是几个意思。
贺宇翔的回应也是极为平和,“如你所见,我决心扶她为妻,仅此而已。”
尤珠问,“你要我和她平起平坐?
贺宇翔道,”不,我只想要一位妻子。”
心腹愤怒呵斥,“大胆!怎敢这般侮辱我家主上!”
尤珠身后的侍卫们齐刷刷抽出了剑,殿内一片寒光闪烁。
贺宇翔没什么反应,倒是把姜南秋吓得一颤。他把姜南秋搂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安慰。
尤珠抬抬手,侍卫们不情不愿地把剑收了回去。
她看着贺宇翔,道,”我是不可能给你做侍妾地,既然你只像哟啊这个女人做妻子,是要和我彻底断了吗?”
贺宇翔道,“你是何等不羁的人物,岂会被这种虚名束缚?反正你我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以前如何来往,以后也照旧,何必计较这明面上的名分。”
尤珠被他这话说得微微一怔,笑道,“原来是在计较我先前说的话。你别怪我,如今索托父女虽然无力回天,可是禁军那边的老顽固却是很多,少说也得好几个月收拾完。我之所以和别人高调示重,只是为了皇位罢了。等我坐稳了位置,一定公开你我的关系。”
贺宇翔问,“如何公开?”
尤珠沉吟片刻,道,“你出身高贵,又有名望,为我等位立下了如此大功,我少说也要给你一个平君主之位。我保证无论是否另立君后,都不会超过你在我心中的次序。”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按照突厥的规矩,若是继位的是女帝,其配偶便是君后,而平君便是与君后旗鼓相当的特殊名分。地位上不分高低,随时替补,只是名义上略次一等罢了。
贺宇翔笑了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