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之前倒车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往左回头。用右手换档时动作别扭又生疏,转弯的时候还不小心把转向灯开成了雨刷,更别提弄错的车检时间……这根本不是‘开腻了这辆车’的人该有的反应,而是头一次开这种车才会出现的状况。”
司机听着这多如筛孔的漏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短发女人则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了让你留神别露破绽,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还有你。”江夏忽然又看向短发女人。
女人:“?”
江夏:“之前我们搭车的时候,你虽然‘热心’地同意我们上车,却坐在座位上完全不动,只让我们绕路从另一边的车门上来。
“虽然这也能解释成你习惯坐这个位置,不想换位,但实际上,这是因为你现在所在的位置上,有你们另外一个同伴腿部受伤留下的血痕,所以你不得不一直坐在那,挡住别人的视线。
“你们打听到离开群马县时会有临检,所以事先让那个受伤的同伴躲进了后备箱。
“之后看到我们在路边拦车,又发现我们当中有个小孩,你意识到可以利用孩子让警察放松警惕。
“而且4个大人一个小孩,这样的人数跟你们抢劫珠宝店时阵容对不上号,这样也能进一步误导警方,让他们失误放行。”
“……”
一片死寂中,短发女人咬牙道:“我看你是平时破案破多了,看谁都觉得是罪犯——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要灭口,刚才我早就把你们一锅端了,何必先放走他们,然后再辛辛苦苦地找上门?”
江夏看着越来越近的贤桥车站,不紧不慢地说:“今天天色太晚,很多机构办事效率低下。但等到明天,你们抢车的事肯定会见报,这辆车也会被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