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从门的缝隙探出头,看着倒地不起的潘至明,眼底闪过一抹亮光。
“你需要进到我家来吗…”
声音不算年轻,带着些许陈年吸烟的沙哑,似是在低语。
潘至明疼得脑子里一片浆糊,也不容他多想,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情况会忽然开门,会邀请他进去。
他双手捂住双腿,可是伤口被溶解扩散,他捂不住,血都是血。
手上是血,衣服上是血,地上都是血。
他凭着本能求救,抓住这个为他开门的人,仿佛是落海后突然出现的浮板。
“救…救救我。”
男人将门敞开,屋里漆黑,他自阴影中走出,伸手抓住了潘至明的上半身,将他拽入家中。
地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鲜血污染了他家的地面,他丝毫不在意。
咔哒一声,将人拖入家门后,男人身后的门轻轻合上,光源被分隔,屋内一片暗色,他重新落下了锁。
银塔中期崭露头角,慢慢爬上巅峰榜的“疯子”,宋时淼在一次和旁人谈话间发现,疯子原来和她来自同一个地区,同一栋楼甚至,疯子就住她楼下。
多么可怕的缘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