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接着一下,就算献祭者嚎叫的声音已经停歇,她依旧挥砸着那个散发着恐怖温度的东西
最终,自身分泌的激素也用尽,各种难以名状的疼痛也迎上来。
还好大脑神经已经感知不到疼了,怪幸运的,只是这位姑娘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她在一片虚无之中,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但她读过许多冒险小说,里面每当写到死亡这方面的时候都是非常模糊的概念
也许……自己这叫做灵魂最后的徘徊?
算了,反正也快死了,不想那么多了
她怀抱着父亲的老枪,平静的进入了睡眠。
耳边的汽笛声越来越响,她那被烤化的双眼似乎又能看见了。在深厚的蒸汽之中,浮现出一座从未见过的设施。
她顺从本能,向着那个有点像祖辈描述中的火车走去。
她已经坐上了火车,那趟有去无回的列车。
………
似乎是身体里残存的神经?还是另外一个意识顶号?或许是她还活着!
她与地面接触的表皮感知到了地面的震动,好像是有着两个人的脚步向这里走来。
“怪了…这是哪来的未注册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