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49 54)
“嘻,杂鱼,怎的便被我直接轰下了?”
派克嘲讽着,显露着嘴脸,然后鹅绒般的枕头便像棒槌一样砸到了脸上
“滚蛋!真牲口还得是你!大病之后还有这么多力气!”
她抱怨着,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此刻就像薯条一样脆弱而疲软
“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怎么不是了?”
“就算被那些东西赐福了也不能是这样啊!”
“嗯……在我还小的时候…大约是15岁那会……不太懂事,经常自我摸索…”
“然后呢?”
“一天八次”
“牛逼”
她翻过身去,已是有点困倦了
派克凝视着自己的爱人,他享受着在温柔乡的每分每秒
然后…他爬了起来,穿戴整齐,捡起了沉重的真理,准备再一次出门
“又去哪?”
“打猎去,然后我还得给络新婆婆还债不是?”
“嗯…”
于是沉重的步伐响起,打开了卧室门
“喂!”
“啊?”
“别死了…”
派克看着她,但是却看不到她的正脸。她将头蒙住,像是鸵鸟一样,看似全部藏住了一切,实际上什么东西都暴露无遗。
“放心,会完整回来的”
派克许下承诺,轻轻关上了门。
当派克的脚步离去后,安静的卧室里却突然间传来女孩一声哀怨的叹息……
……
庞大的废墟群固然是母神之吻中的主要组成部分,但地下除去被法外狂徒们掏出来的一座迷你要塞,也还有不少灾难发生前就有的私人地窖
那是富商巨贾们花了大价钱给自己打造了一座巨大的地下贸易系统,就像松鼠一样,在自己的巢穴之中囤积了大量的财富
但好景不长,在几年之后……这些埋藏着宝藏的地下保险库有许多都被震塌
小主,
而狗大户们则是光速卷钱跑路,留下废墟和带不走的、毁不掉的不动产,继续逃回地下去当自己的老爷
于是这座矿业小镇便就此成为母神之吻。
至于农民和工人……
who care?
派克就像是在鳄鱼嘴里捡食的鹬鸟,在各种地下奇形怪状的贵物包围之下,捡拾着那散发蓝色荧光的罂粟花
那网状结构的根部,半透明的菌杆,表示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罂粟,而是又一种形式的真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