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小心的看了眼皇帝的神色,见皇帝只是端着茶杯喝茶,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去传旨。
太后看李玉为难,轻轻咳了咳。
“咳咳~,李玉你看皇帝做什么?还不快去传旨晓谕六宫与前朝,哀家留干女儿在宫中坐满双月,任凭谁也不敢指摘,背后传小话,是不是啊皇帝?”
弘历见瞒混不过去,放下茶盏,对李玉挥了挥手。
“蠢奴才,还不快去给朕的干妹妹报喜。”
“是,奴才这就去办。”
李玉闻言连忙应声,躬身退出去传旨。
太后见事情已成定局,脸上也带了几分轻松之意。
又与皇帝说了会儿话,就打发他回去。
“好了,皇帝国事繁忙,哀家就不多留了。”
太后看着弘历跪安离开,一旁的刘嬷嬷开口。
“太后,您这一认干女儿,可是彻底绝了皇上的念想了。”
太后叹了口气,无奈道:
“哀家也不愿做这个恶人,只是他是大清的皇帝,凡事要以大清的江山为重,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毁了大清。”
凉月被太后收为义女,并留她在宫中坐满双月的消息一瞬间传遍前朝后宫,引起众人不同的反响,其中娴贵妃笑的一脸开心怀。
“真是太好了,就算纯贵妃要不了她的命,太后此举也是绝了皇上的心思,看皇上以后还怎么宠幸自己名义上的妹妹。”
一旁的珍儿却是没有她那么乐观,有些忧心道:
“可是娘娘,这自古以来越得不到的就越是惦记,咱们皇上独断专行已久,会因为一点兄妹的名分就委屈自己吗?”
娴贵妃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住口,皇上是皎皎君子,若不是被纯贵妃算计,何至于让自己深陷泥淖?”
珍儿闻言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是,是奴婢失言,请娘娘责罚。”
娴贵妃看着她诚惶诚恐的样子,摆了摆手,温和的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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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起来吧,以后注意些就是,皇上是明君,我相信皇上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钟粹宫里的纯贵妃,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屑。
“呵呵,太后此举还真是让本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皇上是什么性子,她这个做额娘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此举也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一旁的玉壶闻言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外人,这才小心的开口:
“娘娘这不更好?她在宫里,福康安定然也不会出宫。
这两兄弟时常养在一处,咱们让人动手,一下子就能替咱们六阿哥解决两个绊脚石。”
纯贵妃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篓里,幽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