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没关系的,养上几日,淤青就会消了。
只是这几日怕是不能陪着额娘用膳了,一会儿你记得跟额娘说一声,就说……就说我在雪地上扭了脚,等大好了再去给她请安。
而且现在皇后娘娘身边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不能时常进宫不说,璎珞又……
一会儿我让人准备些可以辅助行走的拐杖,过几日做好了你给娘娘送过去。
娘娘若问起来,你替我用同样的理由遮掩过去就好,免得再招惹她心里不好受。”
傅恒见她额头都是冷汗,还笑着对着他说了这么多。
一时间心中被凉月的深情压的喘不过气来。
只干巴巴的叮嘱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就落荒而逃。
一连多日都独自一人宿在书斋里。
幸而皇帝给了实差,他天天在户部的公务占据了他大半的心神,一月里几乎才回家个三五日。
凉月让花影采办了不少不良于行的人能用上的东西,每隔一两日都让下人带去户部交给傅恒让他送进宫里。
“有拐杖,有护膝,还有木制的轮椅。
就连受了风寒的魏璎珞她也没有落下。
祛风湿的膏药,润肺止咳的枇杷膏,但凡能想到的凉月通通让人给安排上,长春宫里没有她,却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凉月会做表面功夫,即便对富察老夫人宣称扭伤了脚,但仍旧将每日坚持抄写的佛经送去富察老夫人的正院,美名其曰和额娘一起为皇后娘娘祈福。
富察老夫人见凉月如此懂事有孝心,对凉月更是喜爱,只恨不得扭伤脚的是自己,而不是凉月。
“尔晴,额娘不是说了,你脚伤未愈不用过来请安了吗?”
富察福晋拍着凉月的手,嗔怪她几句。
凉月的嘴巴惯会哄人。
“额娘,媳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您不用挂心。
只是媳妇在府里抄经时想到娘娘凤体违和,不能进宫侍奉已是心有不安,更何况您这个做母亲的心中必然焦急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