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衣不蔽体,浑身上下就穿了一件被雪豹撕扯出一个口子的破裤衩。
凉月的话让他无地自容,脸色瞬间涨红,浑身似乎要被烧着了。
凉月隔着他满脸的大胡子都看到了晕红的额头上泛出细密的汗珠,上半身赤裸的小麦色的肌肤都充血了。
凉月见他迟迟不敢动,忍不住催促。
“公子,你不冷吗?可是我好冷啊。”
说着凉月忍不住的环抱着手臂上下摩擦了两下,她活了三辈子还没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过。
上前抓住张无忌的手臂,只觉得这人的手臂烫的惊人,想来窝在他的怀里应该更暖和些。
只是凉月不羁的想法不过转了转,张无忌那张脸此刻实在不敢恭维,还不如催动内力运转周身保暖。
张无忌感受到手臂上冰凉细腻的小手撤走,打了一个寒颤,疯狂跳动的心脏都停止了几瞬,内心似乎有些失落。
但好在是反应过来凉月最需要的是什么了。
异常紧张的有些同手同脚的怪异的往他的住处走着。
一边走一边嘴唇还哆嗦了两下。
“我……我就住前面不远处,我这就去生火,给……给姑娘……烘……烘衣服。”
……
凉月拢了拢身上的兽皮大衣,坐在干草上拧着衣服上的水烤着升腾的火焰。
只见张无忌时不时的偷偷抬头打量她,想说话又不敢开口,只能默默的翻着用削尖的木棍串着的草鱼。
他身上穿着一件同样是兽皮制成的衣服,针脚粗大却很结实,看起来异常暖和。
许是感受到凉月的目光,张无忌抬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红了耳朵。
“你是谁?怎么会隐居生活在崖底?”
凉月明知故问。
张无忌听到凉月说话,清脆悦耳的女声让他顿时紧张的手脚无措,磕磕巴巴道:
“我……我……我叫张无忌,掉……掉下悬崖,没……没死,反正也出不去,就……就在这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