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放心吧,这梃杖里面的门道深着呢。
外面看着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实则内里不损分毫的大有人在。
虽说杖百难免有所损伤,但绝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更何况,王爷怎么也要顾及着您不是?”
年世兰闻言,给颂芝使了个眼色。
“既是如此,周宁海有此无妄之灾,也是受了本侧福晋的连累,他忠心为主本侧福晋也不能寒了他的心。
那本侧福晋安排人将周宁海接回香璃院养伤,苏公公不碍事吧?”
话音一落,颂芝就立马送上来一个装着银票的荷包。
苏培盛忙推辞不受,嘴上答道:
“侧福晋也是体恤奴才,何谈碍事二字。
既然侧福晋开口,哪里轮得到奴才应允,您只管安排就是。”
年世兰听此,这才心神一松,小产后的乏力让她面露疲态。
“苏公公收着吧,多谢了!
颂芝你安排几个人将周宁海接回来,顺便请府医过来一趟。
就说本侧福晋身子不适,让他过来瞧一瞧,顺便带些外伤的膏药。”
颂芝将话应下后,又将手上的荷包递向苏培盛。
苏培盛此次也没有犹豫,而是接过荷包揣进袖子里,对着年氏道了声谢。
年世兰见他收下,便也将撩起的帘子放下,瘫软的靠在靠垫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