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听后抽泣着为齐月宾涂抹完药膏,决然的跪在地上。
“王爷,我们侧福晋被周宁海如此作贱,您可要为我们侧福晋做主啊。”
年世兰闻言冷笑不已,靠在颂芝的身上颇为不悦的开口:
“你这个贱婢,还敢求王爷做主?
你是这个贱人的贴身侍婢,那碗落胎药你敢说你不知情?
你们要置本侧福晋腹中孩儿于死地,本侧福晋还没要你的命,你反倒攀扯起周宁海了?
周宁海不过是听从本侧福晋的命令,一报还一报,将你们给予的痛处一并还给她有何不对?”
年世兰虽然是屈尊对吉祥说话,可明眼人都明白,这年侧福晋的眼神一直看向胤禛,显然实际是对胤禛说的。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面色阴沉的胤禛,等待胤禛的处置。
胤禛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
齐氏是他亲自请旨封赏的侧福晋,此次又是在为他和额娘背锅,更何况她身后的齐家也不是吃素的。
如此在一个太监手中作贱,若是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怕会惹出乱子。
当即眼神冷厉的看向周宁海。
“周宁海如此犯上,不尊礼数,理应处以极刑。
但本王念在你忠心为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故酌情百杖,高无庸,你去执刑。”
高无庸闻言当即应下,挥了挥手就跟着两个侍卫将人拖了下去执行命令。
胤禛又看向想要张口求情的年世兰,率先一步开口,堵住她嘴道:
“世兰你身子虚弱,受不得风,本王让苏培盛安排了软轿先送你回去。
万事都不及你身子重要,稍后爷就去看你,莫要让爷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