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闻言真心实意的笑了笑,
“承嬷嬷吉言,昨日宫里的赏了哈密瓜馅儿的月饼。
主子特意留了几块,说是等嬷嬷您空闲时尝尝鲜。”
谢嬷嬷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连声道谢。
“真是难为侧福晋一直记挂奴婢。
无论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就没有落下奴婢一回的。
回头可要替奴婢好好谢谢侧福晋。”
剪秋淡笑点点头,随即开口道:
“嬷嬷是主子爷的奶嬷嬷,也是她敬重的人,自是要好好孝敬的。”
剪秋说罢,将装着月饼的食盒双手递给了谢嬷嬷。
谢嬷嬷一脸笑意的接过食盒,将其放在了桌子上。
剪秋褔身一礼就要离开,只是走了两步,忽然又似想起什么。
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转过身红着脸开口道:
“嬷嬷还有一事,昨夜十五,主子爷本应宿在福晋处。
可因着这月饼,爷不忍拂了宫里德妃娘娘的心意,再加上宫宴上饮了些酒水,便宿在了毓秀院,还叫了水。
几乎折腾了一夜没睡,今早主子日上三竿才起身,身上斑斑点点,可见爷是憋的狠了。
福晋有孕,不能行房,爷进后院的次数也少了。
这不进后院,如何能有子嗣?宫里的德妃娘娘念着福晋有孕不忍苛责,便将我们主子好一顿训斥。
说我们主子不知道劝谏,让爷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