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辐射？”现代和科技的人鬼立刻想到了这个。

“辐射，失去理智，这听着怎么那么像是不可说。”一个女鬼犹犹豫豫的开口。

“不可说？那是什么？”宋道长连忙追问。

“是小说里的那种外域邪神吗？”姒漪在很多世界都看过收集过不少小说，因为她觉得小说虽然是幻想的，但是和自己的情况还挺相似的，也许可以借鉴，就看过不少，关于不可说这类邪神的小说她也看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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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个。”女鬼点头。

“邪神？”清风道长有些不解：“邪神怎么会有那样的能力？”

“不是道长知道的那些邪神，不过也差不多，按照不可说的小说设定，这类邪神通常都是外域的，和我们可能不是一个维度或者其他，接触或者知晓祂的存在都会被扭曲异化，理智降低之类的情况出现。”姒漪和这些明显不看网络小说的人解释一下不可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是一个维度？”比较年轻的道修还是看过一些小说的，只是没有看过他们说的那些不可说类而已，但是维度还是知道的“是指五维六维之类的？”

“这个我知道，科学家认为世界是多维的，动画是二维，我们是三维，四维是长宽高之外再加上时间，据说四维世界时间是可视的，五维的设想就是平行世界，时间可以分叉出很多分叉点形成平行世界……”赵越给自己师傅和几位老道长科普了一下维度的观点。

几个道长包括女鬼们听完感觉眼睛里都是圈圈，已经彻底懵了，他们完全没有听懂，这个四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打个比方，四维就像道长们看相，看到一个人的脸就知道她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这个就是纯粹的看到未来，而不是用一些相面知识算出来的。”姒漪给他做了一下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