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长官,你说时间一长,这货的小唧唧会不会被冻在炮管上,然后我们一撕,就掉了?”龙岩近乎‘崇拜’的看着咬紧牙关和寒冷对抗的日本陆军少佐,搓了搓手哈了口热气。
现在虽然还没到滴水成冰的时节,但这黄河岸边的河风一刮,真的是骨缝里都觉得冷,哪怕他身上穿的是萧婶儿专门给他们几人做的新棉花棉衣都扛不住。
而这位,却还趴在冰冷的钢铁上,这意志力,真的是杠杠的。
“呵呵!有位伟人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唐刀微微一笑。“当你拿不准的时候,就试验一下,啥事儿都要拿事实说话,不能凭空臆断!”
“懂!我懂!”龙岩头如捣蒜,高声招呼着:“弟兄们,赶紧的,把我们可爱的少佐阁下弄下来,没看身上都脏了,那可太没一个陆军少佐的风度了,弄点儿清水给他洗干净点儿,尤其是屁屁!”
卧槽!这位小长官口味儿这么重的吗?一旁的几名中国军士眼神瞬间变得古怪。
“想啥子呢!老子对这种矮矬丑可没啥兴趣,我给他准备了个更大的棒槌。”龙岩一翻白眼,从手边顺手拿起了根儿臂粗的木棒子。“我的意思是,打屁屁!”
额滴个良勒!看着那根大号还有不少尖刺的木棒,中国军士的脸色都忍不住变了。
这画面感不要太强!
“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战俘,这是违反国际法的,我要求享受正式战俘待遇。”距离龙岩不过五六米还在全力和寒冷抗争的石田拓野终于被吓着了,拿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拼命嘶喊。
雄性征服世界用的是枪,征服雌性用的也是枪,但当其他人用枪也对准他,尤其是屁屁的时候,不用刺,一样会有源自于心底的恐惧。
“哟!害怕啊!害怕就对了,你越害怕爷越兴奋,这事儿不就是你们小鬼子最喜欢干的嘛!”龙岩咧开嘴,笑得很开心。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可怜的日本陆军少佐被几名壮汉毫不留情的从炮管上撕下来。
那是真的撕下来,寒风中的钢铁温度远低于零度,皮肉和钢铁早就粘连在一起,这暴力一扯,可不就扯下来了嘛!
炮管上连着一大片皮肉和不知名的毛发,那看着不要太凄惨。
疼的面部已经彻底扭曲犹如魔鬼一般的日本陆军少佐就被士兵们像麻袋一样丢在地上,然后眼睁睁看着凶神恶煞一般的强壮男人拎着大木棒子走过来。
“来,来,合作一点点,趴好摆好姿势,爷会怜惜你的。”龙岩笑得堪称邪恶。
就连唐刀也不知道这个山里孩子啥时候学得这么‘坏’的,他的便宜姐夫沈老六那会儿就一口气,估计还没法教这些,整不好就是李九斤这个老兵油子传授的经验。
你别说,唐团座对自己手下的习性简直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一招还真是李九斤那次庆功宴喝得晕晕乎乎教龙岩对付俘虏的一招毒招儿,用他的话说:百试不爽,几乎没有那个小鬼子能撑到第二波的,但凡还能撑,那就是棒子不够大。
所以,龙岩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比自己大两圈的木棒子,那都是有严格的尺寸标准的,你以为随手拿的呢!
吓人,也是一项技术活儿!
从夜月寨走出的山村青年现在就是一块海绵,疯狂的吸收来自于前辈们传授的各种技巧。
“我需要一个体面的死法!”在龙岩走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石田拓野终于屈服了。
“你的心脏会被这件兵器刺穿,保证你在10秒钟内进入深度昏厥状态,1分钟后彻底死亡!”唐刀冰冷的声音传来。
“不然的话,你会和你所有手下的无头之尸,都将被挂在这片山林里,成为冻鱼干,相信我,我唐刀最喜欢做这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事儿。”
“你是唐刀,那个太行魔鬼唐刀?”石田拓野猛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满脸涂满油彩的高大男人。
唐刀和他的四行团如今在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名声最大的,还不是他们如何强悍,能以一团之力和至少一个步兵旅团抗衡,也不是娘子关一战把21师团都给打崩。
而是,唐刀这个魔鬼手下,从未有过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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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就算了,和他作战,不少日军军官最担心的还不是战死以报帝国和皇帝,而是死后会不会被他砍掉脑壳,成为京观的一部分建筑材料。
据说,越高的官职,越有资格成为京观的顶层!
而对于日本人来说,失去头颅,就意味着灵魂无法回归本土,会成为这片原本不属于他们土地上的游魂野鬼。
“太行魔鬼?”唐刀嘴角微翘。“这个名号不错,就冲这个,你有资格提前欣赏一下格杀你的武器。”
随之而来的,是一柄黝黑的军刺射来,‘夺’的一声刺入冰冷如铁的泥土上,直没入柄!
“你保证!”石田拓野的声音嘶哑到连自己都看不清。
“我以中国军人的名誉保证!”
唐刀很认真的回答他。
两人态度之认真,仿佛两人讨论的不是关于如何死的问题,但这就是现实,残酷的战场上,有时候连死亡都是一种奢侈。
但在场的中国军人没一人产生怜悯之心,一心只想求个好死的日本陆军少佐可怜,那谁去可怜一下平白被卷入战争的中国百姓们呢?
这个乱世,他们所求已是不多,只想在半亩薄田中努力刨食,他们竭尽全力的努力已然被那些所谓的‘精英分子’挖走了大部分,过年时能有一口肉一口酒就是最大的幸福。
可当日本人来了,只求卑微活着的寄望都被灭绝了,他们不是猪羊,却堪比猪羊,因为杀他们甚至随意到连子弹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