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会长,我这是老了啊!”一个穿着西装的四十多岁中年人擦着眼角对着站在身边久久不语的顾西水唏唬道。“今天动不动就被沙尘迷了眼睛。’
看着自己商场上的老对手,郑州城内拥有第二大纺织厂并和自己一样捐出一万大洋的老刘,平日里两人算是对头,这次却是主动递上橄榄枝的举动,顾西水不由笑了,指指他笔挺的西装,揶揄道:“你刘东家这身子骨都说老,那我们这帮捂得严严实实的老家伙们是不是快入土了?走了,回去坐好,马上人家四行团的节目就开演了。
“咳咳!可没那意思!我说贾会长,你这一声不响就准备搬迁设备可不地道,你有门路也照顾一下弟兄们啊!我那厂子里可也有上千口老少爷们要养家活口的。”见自己主动递过去的橄榄枝人家接了,老刘那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我原本找了关系去川省,但那里不是产棉区,虽是安定,但原材料运费高昂,并不是最合适的地方,刚刚唐团长说他有个建议,不如等会儿吃饭时我们一起问问他再决定如何?”鲍可磊脚步微微一顿,说道。
“好!好!”老刘连连点头。
场下突然掌声如雷。
两人抬眼望去,一个年轻英俊的军人站在麦克风前。
“这首歌,是唐长官平日教给我们唱的,值此新年,我把这首歌送给在场的所有弟兄!”站在舞台中央的贾东兴略显轻松,却也从容不迫的说完自己的开场词。
“西水老弟加油!就冲你的帅劲儿,我现在就投你一票!”李九斤在台下嚎了一嗓子。
场下轰然大笑
一声竹笛破空响起,犹如苍凉大漠中射出的一支响箭。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鲍可磊略显嘶哑却高亢的声音配合这声略带几分苍凉的竹笛声,将全场的哄笑压住。
贾东兴没有多少唱歌的技巧,他那略带几分家乡话的歌声中,气息也不是那般的稳定,放在未来,别说和受过专业训练的歌手们没法比,就是ktv大神们都差得远。
可他的声音中,却带着几丝杀伐之气,金戈铁马之意,自‘狼烟起那三字之始就扑面而来。
光是这倒也罢了,一身戎装的冷锋在竹笛声出的那一刻,就走上舞台,
他那把从未示人的大剑‘镗啷’一声出鞘,在舞台上舞起剑来。
一把重达十几斤的大剑,在冷锋手上,却像一株稻草般你头,在舞台四周布置的粗如手臂蜡烛燃烧的烛光中,伴随着他不断游走的步伐,剑光四射。
就算是不懂武极之人,也能感受到那宛如游龙翩若惊鸿之间的森然剑气,
光是远距离看,恐怕还不足以理解冷锋手中大剑之可怕,但特战中队也有人配合。
舞台四周出现六名士兵,一人手握一根短木棒,两人一组,分别隔了半秒狠狠向正在舞剑的鲍可投掷过去。
就像六个大型‘暗器’,冲着舞剑中的鲍可飞过去。
有不少民众不由失声惊呼。
谁知,冷锋手腕一抖,速度竟然再度加快,正在狂舞的大剑仿佛就像长了眼特别,妙之毫巅的将来袭木棒全部劈断,不到两秒,六根木棒全部一分为二。
这不是花架子,是有真正实战能力之剑。
“好!”场下军人和民众拼命鼓掌。
一些年轻人的巴掌都拍通红。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
贾东兴金戈铁马之音未停。
台下掌声如雷!
谁也未曾料到,一曲精忠报国,一个剑舞,竟然让联欢会一你头就是高潮,和阅兵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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