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雅库达却没有立即告诉沙姆里赫答桉,而是笑呵呵说:“团长同志,我想如果您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我还是建议您亲自来看看。我在头车这里等你,带你亲眼去看看。”
听雅库达说得如此神秘,沙姆里赫不禁来了兴趣,他向参谋长交代了一声,然后叫上沙波瓦连科,一同前往头车那里,想看看雅库达如此神秘提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很快,沙姆里赫就来到了头车所在的位置,冲着站在车旁的雅库达问道:“少校同志,你到底在做什么,要搞得如此神秘?”
“团长同志,请你不要着急,我带你去看看就可以了。”说完,转身就朝着河边走去。
沙姆里赫看他的举动,知道对方说的好东西,应该是摆在河边,便快步跟了上去。
走了不一会儿,雅库达就停下了脚步,转身对沙姆里赫说:“团长同志,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沙姆里赫一看,面前是一块破损的石碑,便有些不高兴地问:“少校,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没错,团长同志。”雅库达显得异常兴奋地说:“我把你叫过来,当然是为了让你看这个东西的。”
“这是什么东西?”沙姆里赫了解自己的部下,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叫自己来看什么无聊的东西,便仔细地打量起来。等他看清楚石碑上的字之后,不禁吃惊地说:“这,这是我国的界碑?”
“没错,团长同志,的确是我们的界碑。”雅库达指着破损的石碑说道:“你瞧,石碑最上面的两个字母,是单词‘界碑’的缩写,下面是‘CCCP’,在下面是界碑的编号,可惜这里遭到了破坏,看不清数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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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波瓦连科凑近瞧了瞧,顿时得出了结论:“既然这里有界碑,就说明我们如今已经来到了战前的边界,只要越过这块石碑,就等于进入了罗马尼亚的领土。”
“没错,正是这样的。”沙姆里赫点着头说:“缺失的数字部分,明显有炸药爆破过的痕迹,这就说明当年德国人占领这里之后,试图毁掉这块石碑,但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取得成功。”
沙波瓦连科掏出手绢,仔细地擦拭着这块破损的石碑,泪流满面地说:“三年了,我们终于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边界。”
“团长同志,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立即向师长报告?”
雅库达的话提醒了沙姆里赫,他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和师长联系,把发现界碑的事情,向他进行汇报。”
报务员就站在不远处,见到沙姆里赫冲他招手,立即小跑过去,等待沙姆里赫给自己布置发报任务。
“报务员同志,”沙姆里赫对他说道:“立即给师部发报,就说我们已经到达了普鲁特河边,并发现了旧国境线上的界碑。由于界碑遭到德军的破坏,我们看不清楚界碑的具体编号。”
口述完电文之后,他冲报务员挥了挥手,说道:“快点去发报吧。”
电文很快就摆在了丘瓦绍夫的面前,当他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勐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冲着送电报给自己的通讯参谋,用怀疑的语气问:“电文没有译错吧?”
“不会的,师长同志。”通讯参谋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说:“我已经核实过一遍,电文绝对没有任何错误。”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虽说第一支发现界碑的部队,是沙姆里赫中校的近卫第296团,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隶属于近卫第98师,丘瓦绍夫作为师长,自然也是与有荣焉。他放下电文,问通讯参谋:“我们这里可以和集团军司令部直接通话吗?”
“可以的,师长同志。”通讯参谋点着头说:“我们占领了新谢利察之后,利用城里现成的线路,已经和集团军司令部建立联系,您随时可以和司令部进行电话联络。”